痒之后,就继续深入进去,插到了纤细而柔韧的肠道里。
胃袋下方的肠道长满了细小的绒毛,但全部都被过于粗硕的藤蔓碾平,整条肠道无助地颤动收紧,想把这外来的东西赶出去,却被进得更往里,狭窄的甬道通通被撑出凸起。
叶与初潮吹了很多次,他口腔里的悬雍垂始终在被这根长长的藤蔓摩擦,也早就肿大,几乎快变成了蓝莓大小,就硌在那里存在感过于鲜明。
而身体内部的藤蔓还在深入,人的肠道盘绕在肚子里,又长又细,藤蔓就像是在他的内腔中探险一样,不找到尽头不停下,所路过的地方都比前路粗了一整圈,他的小腹也越发向外鼓。
进到里面的藤蔓越来越多,顺着肠道绕过腹部时甚至隔着肉膜触碰到了卵巢,刺激得那个部位发热发酸,连带起子宫也跟着收缩淅水。
湿答答的泪滴顺着侧脸滑下,喉咙口动了动,被呛出一点涎液,脑子被从没体验过的怪异的舒服麻痹,本就已经不会转动,现在就像生了锈一样,如果再继续下去或许这锈迹就再也除不掉。
但红藤不知道这些,即使它有着能恐吓之前那些绿藤的威压,也只不过是根藤蔓,如果它有大脑,那它的大脑容量还比不上一只乌鸦,更不要说它没有。
它只会凭着本能往里钻,深入再深入,在这不透光的黑暗中蠕动爬行,自己的粘稠水液与肠道里的湿潮汁水混在一块,共同调绘出令叶与初发痒的原料。
实在是太痒了,叶与初无意识地挣扎,可他连翻滚身体都做不到,已经像是怀胎三月的肚子卡在那里,只能双腿来回踢动,足尖正对着河面,差点就要点进水里。
他的神情还是那么恍惚,在岸边的姿态就像是从河里被抓出来的白鱼,失去了水只能可怜地跳弹,却弹不到太高,接着迅速失去活力,恹恹地等到最终的结局。
但他的结局不是死亡,而是永无止境的高潮。
散乱的乌发半压在身下,红藤已经穿过弯弯曲曲的道路,进到了结肠附近,还没有被从里面反着操入到结肠袋过,叶与初抽搐了一下,就浑身彻底脱力放松,阴茎倏地漏出来几滴尿水。
沾在红痕遍布的丰腴腿肉上面,逐渐滑落到地面。
他的两腿中间湿粘到不能看,却一点也感受不到难受似的,眼角眉梢都是那种舒适的笑意,朦胧又色情。
手下温柔而轻缓地抚弄着比刚才更大的肚子,明明沉甸甸地坠在身体上,但仿佛完全不是他的负担,好像那些藤蔓生来就是他的一部分。
藤蔓一点点穿过后穴,嫣红的肉褶纷纷翕动,裹缠着粗壮巨物吮吸,颤抖着流出一股接一股的淫水,凸起的前列腺被狠狠碾按回去,骤然的快感令叶与初眼前一白,紧接着是血红的夕阳与明媚的天蓝融合在一起的混乱,他两眼上翻,扑簌簌地掉出大量泪水。
藤蔓从后穴钻了出来,散发着他整个人的骚甜味道,它带着这股味道又伸进了紧挨着它的前穴,一路操干阴道内壁,顶开宫颈,插到了温暖的子宫里。
好像它刚刚所做的一切都如同是一场考验,穿越了黑暗才能得到最后的奖励,那就是回到叶与初的宫巢。
它并不是由叶与初诞生,可进到他宫腔里的姿态像极了回归。
叶与初喘息得急促又凌乱,鼻间呼出的热气全都喷在被含住的藤蔓上面,他又无意识地吞下几次涎水,结果更多的涎水反涌出来。
那些黏连的涎汁漫到胸乳,都已经盛满他浅浅的乳沟,把整个奶子都浸得晶亮,沿着侧面柔软的曲线滑下,像水帘。
红藤很长,远处的尽头忽然吸进一颗小果子,果实宛如在甬道里被传输,顶进了叶与初的嘴巴,把这里塞得更满。
然后继续,艰难卡过敏感的喉咙,碾压得四周的肉壁痉挛,极致的酸又袭来,把本就乱七八糟的脑子毁得更彻底,果实经由食管滑向胃袋,始终在两个甬道里穿梭。
它把藤蔓撑大,藤蔓又把叶与初的肉道撑开,一层隔着一层,爬过长长的肠道,和红藤一样穿出后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