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过来……
痉挛着向后挪了几下,张开嘴巴拼命地呼吸,脑子里更黑了,斑点已经连成一片,他重新闭上了眼睛不想再看见这些,好可怕……好、可怕……
就在他的双眼闭起的时候,蝴蝶突然扇起了泛着莹蓝光辉的美丽翅膀,旋起一阵风把翅膀上面的鳞粉送了过去,刚好被努力获取氧气的叶与初全部吸了进来。
叶与初只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紧接着睁开双眼就不再聚焦,他恍恍惚惚地站起来,又挂上了那抹迷蒙的微笑,抬手摸了摸蝴蝶故意低垂下来的翅膀。
“蝴蝶……”
摸到一手的鳞粉,送到嘴边伸出娇红的舌头,一口一口全部舔到了肚子里面,表情梦幻,仿佛吃进去的是什么绝顶的美味。
才刚恢复了神智没多久,他就又陷入到混乱中去了。
而蓝羽蝴蝶盯着它的猎物,用着六只足把人倒着抓了起来,卷在下颚的口器缓缓伸直,从顶端开始一点点插进叶与初正吐着甜香蜜汁的孔道里。
或许它把叶与初也当作了一朵花,一朵与普通花朵形状不一样的花,所以才用着口器汲取花蜜。
口器不硬也不软,有一种柔韧,这个部位也按比例变得同样很大,逐渐深入叶与初殷红的阴穴,居然比他的甬道还粗上些许。
于是进入得也没有那么顺利,而且口器阴冷滑腻,把叶与初冰得直哆嗦,小批无数次下意识绞紧,拒绝这根东西。
但穴内的沟壑被碾干得发酥,已经重新开始分泌淫汁,口器还没插到最深处的宫口,就已经被淋到了那些汁水,于是就先吸了一次,把内壁的湿润全都吞进嘴里。
而它的吸力极强,就像是在里面装了个抽水泵,只一下就把薄薄的肉膜吸得受不住地肿起,甚至都快变形,强烈而刺激的快感骤然攀升,窜进叶与初的上半身,把脑海搅得更加凌乱。
叶与初的脸原本是苍白的,自从舔进了鳞粉就开始泛红,现在已经变为了一种湿透的潮红,上面流满了透明的泪滴,他的整个身体都被蝴蝶牢牢抓住,所以头部就深埋在蝴蝶的下腹,被那些乌黑的绒毛搔刮,闷得又要喘不过气,于是小口小口地呼吸,一些绒毛不小心被他舔到,同样湿淋淋水漉漉。
他的双眼空洞,像平静的水面,映在眼球上的只是一切事物的倒影,再泛不起波纹。
口器进得更深了,粗大的软管碾开宫颈,又在这里把叶与初磨得浑身发麻高潮不断,喷出了一次次的骚水才终于插到子宫里面去。
进去之后并没有就此开始吮吸,而是像寻找最佳姿势一样,又退出来一部分,再插回去,连续反复了很多次,一开始的动作缓慢,到后来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粗暴,不再小心翼翼。
这和在用口器操弄他的肉批简直没有任何区别,敏感的内壁在这操干之下涟涟抽搐,而此时口器上方的细小绒毛也扎进没有消肿的阴蒂,顿时爆发尖锐的刺激。
叶与初一下子哭叫出来,大量的泪滴流淌而出,和下面被奸淫的肉道一样汹涌,他浑浑噩噩地潮吹,批穴被碾干得越发软糯,丰沛的汁液大股冒到外面,沿着臀缝滴到地面,已经积了一小滩。
蝴蝶的口器没有停下,阴道里分泌而出的蜜露越多,它就越高兴,甚至已经发觉它这样抽插比干脆捅到最深处吮吸还能吃下更多的汁水,于是动作进一步加快,疯狂地操弄摩擦可怜的穴壁。
每一次都贯穿进宫口,顶到子宫的最深处,撞到那里的薄软内膜才离开,再退到阴穴口,直上直下地插入拔出。
叶与初下意识开始挣扎,他的双腿在空中踢动,受不住地扭着腰肢想要离开,可他下面被钉得太紧太死,而他的身体始终被毛绒绒的六只足抓住,那些纤毛蹭在他的皮肉上,也有一种无法摆脱的刺激,完全挣不开。
只能呜呜啊啊地吟叫,而阴蒂又被刺得更深,酸痛一起爆开,连同宫腔被操干的快感,已经把他推上了轻飘飘的云端,这时蝴蝶忽然扇动翅膀起飞,整个身体震颤,连带着阴穴里的口器像个振动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