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地蠕动到中心的窝孔,再由窝孔直接穿了出去,刺透耳蜗神经。

叶与初咬着触手的嘴巴倏地动了一下,从喉咙里冒出甜腻的叫声,而眼角眉梢向下耷拉,显然是沉浸在快感之中的色欲表情。

而腿心的两口肉穴也在痉挛,子宫与结肠腔一起颤抖着绞紧,拧出淫乱的汁水来挥洒到怪物头顶上,甚至还流了几滴尿,共同与乱七八糟的液体混成一滩。

触手越发深入,沿着神经的脉络向内,感受不到阻隔一样到达了大脑的颞叶,这里是最靠近耳道的部位,并没有供任何东西穿越的甬道,然而叶与初依旧感受到有什么进入了他更往里的地方。

那种挣脱不掉的湿粘感就在他的脑子里直接浮现,原本只是一片空白,现在则逐渐开始扭曲,视线在扭曲、听觉在扭曲,身体的全部感官都在扭曲,而直接接触黑红触手的大脑甚至开始抽搐痉挛。

不只是天旋地转那么简单,仿佛所有事物都在崩坏,由生命存在的基础开始,空气、水分和营养物质,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里面断裂的双螺旋,触手在他的脑内盘旋游荡,他的身体似乎正在拆解重组。

每个微小而单一的结构放大到无数倍都是宇宙,于是他听到来自宇宙的呼唤,那里包含了各个世界的声音,或许他本就不仅仅身处于一个未知的关卡之中。

而眼前则是繁花一样的色彩,有的清淡有的浓丽,就好像不同的世界中总有不同的运行标准,比如只有一座座黑塔存在的世界,通通映照在他乌黑的眼球上面。

他的双眼宛如一面镜子,反射出来的是无数衍生而出的规则。

触手沿着大脑中弯弯曲曲的道路延伸,湿腻阴滑充满着一种魔性,上面凸出来的眼球在乱转,向着四面八方碾按周围的柔软。

包裹在叶与初外面的触手散开,他还是那样雪白的皮肤,只是上面的红痕又添了数道,张开的口腔里殷红,不再被触手干扰,但他也哭叫不出来,只有扑簌簌的泪液从脸颊的弧度上滑过,乌黑的发丝飘扬在身后,并不凌乱,反而十分整洁。

没有一根触手连通他的耳朵,更没有进入到他的脑子里面,但他的世界依旧混沌,长卷的睫毛忽闪,每眨动一次映在眼球里的景象就变换一次,天空残红与青蓝持续交接,甚至都要融到一块。

幻觉、错觉,又或者什么都不是,他再一次眨眼,太阳变得灿烂,脑中的触手依旧在漫延。

它有着打算爬过每一个结构、每一寸沟壑的架势,导致脑袋沉甸甸地坠在叶与初的脖颈上,泛酸又发麻,这股酸麻早就浸透了他的全身。

由他孕育生命的那个器官发散,他的子宫抽搐,同样湿粘滑腻,溅出来更多的水,一次次地泼洒在怪物的头顶。

脑中的快感越发恍惚,他的身体向后倒了下去,一条触手窜过来垫在后脑的下面,刚好有一颗眼球与他的发丝相贴。

霎时间似乎一切都重新回归于虚无,脑子里只剩下疯狂的痉挛与颤抖,终于这里也成了能够直接感受快乐的器官,而不是由全身各处沿着神经向大脑传导。

但由阴阜被粗糙的怪物皮肤刺激而产生的,和脑子里直接被进入带来的快感混在一起,就又分不清,他恢复了哭喘吟叫的声音,一道接着一道甜香的气息从唇瓣间吐出。

大脑被侵犯,就仿佛四肢百骸全部被侵犯,无论是什么部位都泛出令他崩溃的爽意,尖锐又剧烈的感觉就在他的每个细胞里循环,唯一的发泄出口就是通往外界的阴穴。

于是他潮吹了一次又一次,那些汁水像小溪、像河流,像生命起源的海洋般泛滥,没有任何东西进入的甬道湿滑泥泞,温暖且柔软。

他再次失禁,张开的嘴巴里发出的声音除了呜呜啊啊的呻吟什么也没有,就好像触手早就破坏了他的语言功能,他本来就被蝴蝶了鳞粉迷得什么也不知道,现在更是脑子被搅得地覆天翻。

是快乐吗?是舒服吗?还是难受、是痛苦,截然相反的感受体现在叶与初的身上没有任何区别,都令他紧蹙眉尖上气不接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