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都知道了,而那句话是它能够传递给叶与初的最后一句。
想要突破屏蔽,与可爱的宿主正常说话才竭尽全力,结果却导致了它的离开,再也不能和对方说上一句。
感受到自己正逐渐从叶与初的绑定中剥离,它望着这个小漂亮,回忆从一开始作为对方的个人系统到现在,每一幕都那么鲜明。
可惜它的前宿主并没有听到它所说的内容,也不会察觉到它已经不在,但它本来就没什么用,最多就是在他惶恐焦虑的时候安慰,连给予拥抱和温暖都做不到。
不过实际上叶与初接收到了。
眼前所见即为真实,那是他唯一清醒的几秒钟,在那几秒钟之内他同时感受到了身体一轻,紧接着是更甚的沉重,似乎有东西彻底离他而去。
或许会在未来的某一刻重逢,但他此时无瑕思考那些,因为几秒过后他又深陷于错乱的快感当中,触手依然在他的大脑中蠕动碾磨,他始终不知道这是幻觉还是真正的感受。
因为它们太鲜明太强烈,触手就好像把那里当作随意钻弄的长长甬道,好像连脑髓都搅作一团,作为他高潮而流动的汁水。
而他真正高潮的汁水则喷得更多,已经快要把怪物的头顶全部浸遍,像水帘一样垂滴下去,附近的触手盘曲着抢夺,几乎要打起来。
他的脑子仍旧很沉,大片的明亮与灰暗交织,宛如走马灯一般也恍过了记忆里的一切,泛着回不去的昏黄与混浊,只有进到塔里之后遇到的人事物还清晰且鲜艳。
“呜……哈、啊啊……”
脑中的触手爬过了所有部位,终于要从另一侧的耳道中出去,像进来时那样穿过耳蜗神经,钻进窝孔,一圈一圈地绕着耳蜗往外,然后是鼓膜,最终到达了耳外。
这根触手并没有和怪物连在一起,或许这也能成为全部的一切都是叶与初的幻觉的证据。
那他又为什么会潮吹得这么厉害,电流一般的快感从脑中直通身体,沿着小腹窜进子宫,又扩散到每一条血管,随着心脏的跳动持续传递。
他平躺在怪物的头上,胸乳上下起伏,小口小口地呼吸进新鲜的空气,缓解从脑子里发出来的痉挛。
而这怪物,淫液喝得够多,已经心满意足,把它的嘴张到很大,正期待着什么东西或者什么人进入。
丸吞/怪物体内边走边连续被操/陷入凝胶海窒息高潮/死亡与新生
从怪物张开的嘴里飘出来的气息形成了白烟,缓缓升到头顶缭绕,承托一样勾住叶与初的全身。
他被这白烟支撑,缓缓下降到怪物的嘴唇部位,然后被推进了它的口腔里面。
叶与初侧坐在这里,怪物也有舌头,舌头上长满了细小的绒毛,蹭到他的皮肉上很痒,而且那些绒毛似乎有着自主意识,一个劲地来回摩擦,想要和他更亲近。
他被弄得痒到不行,所以就站了起来,失神的双眼愣怔地注视这昏暗的空间,从外界洒进来的亮光,和通往更内里地方的幽深甬道。
好像被什么东西引导,又好像是他自己好奇心作祟,他缓缓向口腔的深处走了进去。
深处的甬道更暗了,坡路向下,但并不陡峭,就像是钻进了一个隧洞,而这隧洞四周都长着那些绒毛,比口腔里面的长很多,直直地对准中央。
绒毛扫到叶与初的身上,像挡路的灌木与树藤,但上面沾满了粘液,穿过去就会蹭一身,叶与初挥手把它们拨开,绒毛依依不舍地摇摆。
整个隧洞里都响着咕啾咕啾的水声,越往里声音越大,此时已经完全看不见通往外界的口腔,但神奇的是这里还有些微的亮光,能勉强照亮叶与初周围的环境。
绒毛越来越粗,要比他的手腕还粗,而且越来越长,一开始只是到他的小腿,现在已经快有大腿中部高了,同时来自身侧和头顶的绒毛也在影响他,再往前或许它们就要缠在一起,挡住他的道路。
那些绒毛又很密集,完全没办法从两根之间穿过,只能稍微岔开腿,夹着它们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