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不注意就愣了神,这时才反应过来也往下跑,在列车关门前匆匆挤了进去,却已经找不到他们魂牵梦萦的身影。

地铁里面人很多,不用扶都不会摔倒,这是早高峰的常见景象,陆巡把叶与初护在身前,热而急促的呼吸就打在雪白的脖颈上,把那里洇出一小块淡红。

叶与初与车门玻璃里面的自己对视,只看了一眼就被蜇到一样垂下眼帘,他怎么、怎么会这样……

脸很红,眼睛里的水很多,下巴都湿了也没注意到,而且表情很、……不知道该怎么描述,总之很不对劲。

头脑乱糟糟的,而下面反复无序的顶弄甚至已经漫延至宫口,粗暴地碾干到敏感多汁的肉褶,他明明检查过的,什么也没有……

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地铁上的人们也人手一个飞机杯,有些人坐在座位上丝毫不顾别人的目光,就把它们拿出来用,抓着它撸动自己的鸡巴,动作快到要出残影,抽插之间粘腻的腺液淅沥沥地流淌。

满鼻都是那股腥臭的味道,叶与初被这味道和来自体内的快感刺激得不自觉弯腰,臀部向后撅起,没有意识到他顶在了一个坚硬的肉柱上,还左右蹭了蹭。

“小初……”

落在耳边的声音含混低哑,这时地铁到站,一条手臂从后面揽过他的身体,恰巧批穴里面的操干已经顶开宫口,重重朝宫腔内部撞了进去。

“啊啊、呜啊啊啊啊唔……”

叶与初受不住地尖声哭叫,被后面的人捂住嘴,他的身体被迫被扳直,撞进来的那一下把娇小的子宫整个给撑大,还直接碾到纤薄的肉壁,顿时疯狂的酸麻像过电一样产生,他眼前一片白光,连自己喷了多少水都不知道。

大股的淫液扑簌簌地下涌,整个腿间已经全部湿透,双脚疲软完全站不住,多亏了陆巡有力的手臂才没有摔倒。

然后,肚子里面的操干更剧烈了,许多个看不见的粗大鸡巴叠加在一起,像是处于不同空间但只有他能感受到这些东西一样,破开他的肉口。

把子宫奸得都变了形,藏在白衬衫下面的小腹鼓起,很明显能看出来就是龟头在里面顶弄,那些阴茎各干各的,彼此之间也不受影响,只有他需要承受。

凸起的弧度就没平坦下来过,从外面看去色情又怪异,这么漂亮的小美人在不停地掉眼泪,但通勤还不忘了往自己的下面插东西,插进去的那么大那么猛,插得自己喷汁漏尿,很骚。

叶与初恍恍惚惚地看着车门开启又关闭,他已经被人流推到车中间,还在向对面的门挪动,身体始终靠在一个胸膛上,他知道是陆巡,一会状态恢复了要……

“小初,早上好。”

有两个人不知什么时候挤到自己面前,他“啊”了一声,顿了一会才认出来,他同公司不同部门的同事白期,和据说是白期双胞胎兄弟的谢启御。

无意识地往后蹭了蹭,这两个人怎么看都不像是兄弟,尤其那个谢启御,又不算认识,但总对他莫名其妙的,所以他有点怕……

“怎么不跟我打招呼?”谢启御见叶与初退缩,故意压了过去,那张脸离得很近,叶与初不知怎么办才好,干脆闭起了眼睛逃避。

长卷的睫毛紧张地忽闪,脂红的唇瓣却由于浑身的酥麻合不上地流涎水,谢启御眼神幽深地盯着眼前这一幕,直到他被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