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喷泉,浓郁的白浆浸染遍了整个穴壁,而那穴壁连续抽搐,反哺出汩汩的淫水。
这一幕刺激得更多的人射出来。
每个人射精的时候都会对应到画面里出现一股喷泉,洒出片片的白色水花,他们的龟头在飞机杯里怒张,狠狠地贯穿进去,边操边射。
原本只有很少白浆的艳红腔道在众人的视线中逐渐沦为了一个精壶,精液就在里面激荡。
自从第一个人射进来开始,叶与初就浑身打着哆嗦,敏感的宫腔被烫得厉害,极致的酸麻从中产生,窜遍他的四肢百骸,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叫出来有没有捂住嘴巴。
他趴伏在桌子上,小腹已经鼓起到像怀了三四个月的孩子一样,每一条沟壑里都夹满了从子宫里流出来的浓精,颤抖着喷出大股大股的淫汁。
酸麻感延伸至后脑,他的尿口一热,再次漏了尿,跟精液淫水混合在一起,乱七八糟地全沾在腿心,两道稠白在他的双腿内侧下流,被薄薄的黑丝反衬出更强烈的色情。
而他的裙子已经不能看,胸前也冒出了奶水,把雪白的衬衫蹭到濡湿,紧密地贴合在他软绵绵的小奶子上面。
叶与初在尖锐的快感中挣扎,无意识地晃动腰部,一下一下地碾蹭着屁股,连凸起的蝴蝶骨都在展翅,又一阵酥麻从被刮磨到的阴蒂向上攀升,他呜呜地吟叫着反复喷汁。
脚下都已经积了一小滩,全是他的水液。
骚透了。
会议室里众人的视线在他和屏幕之间来回穿梭,哪一个都骚透了。
“这是我们部门飞机杯设计的唯一模板,今天公布给大家看,就是要你们仔细观察,所有在会上使用过飞机杯的,写出感悟明天交给叶与初汇总。”
季临在前方侃侃而谈,后方的叶与初听到自己的名字条件反射地点头,想要直起一点腰,还没用力就被又一股精液灌得瘫了回去。
他的脸颊潮红到病态,好像发了高烧,乌黑的发丝一缕缕地沾到侧脸,显出一种凌乱的美丽,更像是被过分侵犯之后的羸弱无力。
持续的操弄与射精仍不停下,可怖的爽意都要破坏掉他的脑子,只剩下追逐这种濒临崩溃绝境的生理本能。
不知不觉会议已经结束,季临在明轩和唐北阳伸手之前率先把叶与初抢进自己的怀里,还对他们点头:“你们忙,我送他下去。”
叶与初的双眼失神地睁着,看起来似乎已经痴傻,他被季临抱进电梯,丰腴的肉臀被隔着裙子抓住,那手很老实地没有乱摸。
但他的臀瓣太软,也被抓出了对方手掌的形状。
藏在鞋子里的足尖一会蜷缩一会放松,明显鼓出来的小腹把衬衫撑起,香盈的味道缠身,一点点地飘散到季临的鼻间。
于是他没有忍住,揉了一把软乎乎的肚子。
“呜啊啊啊啊!!……呜不要、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