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的证明,特意放进包里的,你没看,小初。”沈澜滨似乎不为所动,只用着手指玩弄那个漆黑的、已经没有了编号的飞机杯,旋转、捅入、碾干。
“我……我没看……”
叶与初颤抖又恍惚,沈澜滨每动作一下,他就夹着子宫和阴道潮吹一回,疯狂的快感汹涌而激烈,那些手指仿佛已经牢牢连接他通往舒服与快乐的道路。
他的脸颊和唇瓣都泛着同样娇艳的潮红、同样淫湿的热度,恨不得周围的池水再凉一点,给他降温。
“别、别走……”他扒住魏泽和夏煜二人,白皙的指尖落在他们的火热胸膛,“等等沈医生……”
他半坐在魏泽硬如焊铁的鸡巴上,隔着自己和对方的泳衣,被硌得皮肉酸软,腿心的布料被顶进敏感湿软的穴肉一点,把他勒得更麻更痒。
于是又手忙脚乱地拽着那里,指尖扣进去把泳衣裆部拽出来,手腕不小心碰到魏泽的阴茎几下也没有注意,耳边粗重的喘息更没有注意。
只顾着自己的事,拉着那点布料扯开,于是整个饱满完美的阴唇彻底暴露在三人的眼皮下,以及狭长而多汁的阴缝,顺着柔和而没有棱角的弧度向后延伸,还能看见两个正在痉挛翕张的肉穴。
“你没有听从医嘱,那我也治不好你了,小初。”
沈澜滨弯弯腰,呼吸打在叶与初凌乱的面颊上,把那片潮红熏得更热。
然后,大手狠狠攥紧了那个飞机杯。
“啊、啊……那、……我、噫啊啊啊啊啊啊!”
叶与初整个人都在抽搐,浑身上下仿佛只剩下子宫这一个器官,骤然泛起了强烈到极点的酸,就像是有东西在他的宫腔外面用力捏住那个娇小温暖的肉袋一般,而且那力道越来越大。
被捏得越来越紧,如果力气再重下去他就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要被捏坏,可他的子宫在肚子里,怎么可能会被从外面碰到……
脑子里乱七八糟,先前勾住腿心布料的手指早已离开,柔软的阴阜被绷紧的泳衣骤然一扇,顿时产生阵阵的酥麻,甚至把那里扇得直哆嗦,布料碾进阴唇,磨在阴蒂上面。
但这一切都不及子宫被攥住而爆发出的疯狂,原来的酸逐渐往痛转化,又很快变成冒着热气的肿胀,再之后他也不能描述出这感觉是什么,应该是很难受的,可是又好像很爽,爽到他两眼都翻了白,脂红的舌尖耷拉在唇边。
激烈的快感在四肢百骸游走,他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已经潮吹了无数回,那些淫水汹涌地喷出宫口,纷纷砸在紧勒着他的泳衣上面,又宛如下雨一样透出去洇在池水里。
一起下雨的是他的膀胱,温热的尿流冲刷着脆弱的尿道,幸好这是泡在水中,所以一切高潮与失禁都不明显,而他的身上已经散发出很骚的香味。
他浑浑噩噩地发颤,双腿在下意识的蹬动后很快疲软,挣扎间不知不觉被挂在夏煜滚烫的鸡巴上用腿根的软肉夹着,唇角流出来的涎水流到自己和对方的身上,脑子里一片闪烁的金光。
还没有停止,他的后脑麻痹不堪,里面、呜……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可怜的子宫都被掐得变了形,而这时里面的透明手指又开始配合,连翻淫奸纤薄的腔壁,真把这里当作水气球一般任意搓磨。
搅动大股大股的汁水,指骨扣在宫颈上面碾压,簇簇的电流沿着小腹往上进到脑海,又向下扩散到每个神经末梢,他好像全身都被操到了一样,无论里外,无论哪个器官又或是哪个细胞。
叶与初彻底崩溃了,对上他涣散的眸子就辨认得出他此时已经痴傻,魏泽和夏煜一起把人放到了岸上,在水池里不明显,现在一上岸才注意到,他身下蜿蜒出来的水迹多到宛如肚子里面有一条河。
河水泛滥暴涨,粘腻而清透,尿液与淫液混在一起从他下体的部位往外一圈圈地扩散,他就浸泡在自己的骚汁里,连续不断地痉挛潮喷。
即使沈澜滨已经不再碰那个飞机杯,而是把它收起来,叶与初也没有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