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四个男人在他的身前站成一排,异口同声地说,“小初,原来你要回家啊。”
“那你该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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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与初的家在黑塔市赎罪街第17号,家里有两个成员,叶与初和他的哥哥。
刚好在下午三点整的时候,他拐进赎罪街,沿着路回去,离老远就望见两个人影伫立在他家门前。
是修斯和瑞莱,他的两个邻居,原来上午出门时看到的就是他们。
他们不会在这站了一天吧?
诡异的念头忽然窜进脑海,他把这个念头扔掉,怎么可能,一定是刚到的。
他走到家门口,面向两人问:“你们在这站了多久?”
二人沉默,不知道是不想回答还是计算不出来时间。
他们又要开口,但在这之前家门突然从里面打开,一个人走出来猛地抱紧叶与初,炙热的气息落在他的头顶。
“小初你回来了,生日快乐!”
随即叶与初便被放开,他仰头,这个人是……
是单江宴。
单江宴不由分说地把他往屋里拉,他下意识回头,两个邻居依然站在门口。
“啊、等……等等,他们两个”
“不用管他们,小初。”
叶与初的阻拦被打断,同时眼前的门缓缓关闭,最后一点的空隙里他看见那两个人在向他挥手,然后只听砰地一声,大门关严。
“你是……”
进门后,叶与初重新望向面前的这个男人,对方很高,仰得他的脖子有点酸有点痛,他的脑子里的思绪似乎顿了一顿,接着豁然开朗。
对,单江宴是他的哥哥单江宴。
“你想起来了吗?”
单江宴低头,二人对视,乌黑的眼眸对上漆黑的,乌黑里闪着水润光泽,而漆黑的却深不见底。
叶与初奇怪地点点头,什么叫他想起来了,这人是自己的哥哥,这还用想?
“想起来了就好。”单江宴看起来很开心,嘴角咧出明显的弧度,“我们快进屋吧,小初。”
叶与初跟着人换下鞋底踩脏的拖鞋,他还穿着那身被浸满了乱七八糟水汁的连体泳衣,于是被单江宴推到他自己屋里。
“哥、”叶与初张了张嘴做出这个嘴型,发现自己好像很抵触这么叫对方,因此换成更自然的称呼,“单江宴,你在做什么?”
就在问话间他已经被迅速地脱掉泳衣,柔软的胸乳和腿根臀瓣都在摇晃着发颤,雪腻中透着娇红的皮肉完全暴露。
“帮你换一件干净的衣服,”单江宴翻找叶与初的衣柜,拿出一件睡裙走回去,“抬手。”
叶与初条件反射,等他回神短短的睡裙已经被从头顶套下,裙摆落在腿间。
单江宴退后几步,看着像娃娃一样精致可爱的小漂亮,似乎更加高兴:“小初饿不饿?蛋糕就快做好了,”他又退到房门口,最后整个身影消失不见,听脚步声是去了厨房,只留下嘱托的余音,“再稍微等一会。”
叶与初没有意见,人走后他环视自己的房间,一张床、一个衣柜、一张桌子、一把椅子,虽然空间不小,但房里的东西只有这么点。
空旷到令他近乎陌生。
但这怎么可能呢?这是他住了十八年的房间,他出生就在这里,和他的哥哥单江宴两个人,他
他再次看向房门口,那里传来了重物在地上拖动的声音,一道一道,一座纯白的雕像走了进来,不不对,这雕像是坐着的,所以是蹭了进来。
虽然是坐立的姿势,却比叶与初整个人还大上几圈,他迷惑地盯着它,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
原本这雕像是会说话的吗?
更加迷惑了,而就在他为此走神的时候,雕像后心的石块忽然碎裂,砸到地上发出明显的声音,石灰粉末连续不断地往下掉,破口越来越大,内里漆黑而狰狞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