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与初又不太愿意了。

而且这个追求者B还在卫生间做出那种事,没见过这么变态的。

还有一个A,真想舒服不如拿A来用。

叶与初没动,他好好穿着衣服裤子,对比之下显得追求者B像个暴露狂。

追求者B隐约察觉到叶与初的想法,他就蹲坐在沙发前,沉默地用着手掌狠狠掐住龟头,让它看起来不要那么狰狞可怖。

然而腥咸的气味却越来越重,污染了卫生间不够,还要污染整个大厅,这股气息来到叶与初的鼻间,顺着他浑身上下每个呼吸的毛孔钻进去。

于是刚被尖刺的胡茬扎过的阴穴又条件反射般地勾起了一阵酥痒。

密密麻麻的,好像现在正在被过分地刺激一样。

“后面,”叶与初的声音不太稳,他转过身体背对追求者B,“我不想看见你的脸。”

从他这口肉批里流出来的水,甚至都快把新换的裤子给浸湿了。

所以等被脱下来,粘腻的透明丝线就挂在殷红的阴道口和裤子的裆部中间,扯了很远才断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