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乱,然而叶与初是这个世界的神,谁又能定义神的行为?

体内的热意在下降,爽意在上升,叶与初的肉道紧紧含着鸡巴不放,甚至想要拔出来都要多费力气才行。

现在才用了五个人,他有点迷糊,快乐彻底侵犯进了他的脑海,所以他此刻感受到一种天旋地转,他的腿他的手臂还空着,这些人为什么不舔上来?

他自以为恶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一点脸色都不会看,一只蠢狗切开的意识只能变成很多只蠢狗,一个都学不会主动让他满意高兴。

他哪知道,没有他的命令,他们谁也不敢轻举妄动,即使他们心里已经冒了大火,直直地盯着他们神的每一寸皮肉和每一个表情。

“来舔我。”

这一开口,他的衣袍才终于全被脱下,暴露出来的肌肤雪白到晃眼,他们争先恐后地舔上去,生怕晚了连一滴涎水都吃不到。

但二十几个人还是太多了,他身旁的位置站都站不够,几根舌头舔上小腿,还有几根舔到手臂,剩下的挤不进去,只好扭曲着脖颈歪着脑袋,在叶与初的身下尽力接住从湿漉漉的肉道里滑出来的几滴。

叶与初彻底舒服了,连从脸上滑下的泪珠都有人舔走,浑身上下都被那种粗糙的舌苔刮磨,刚好能压住来自下体的过分快感。

子宫和结肠腔在两根鸡巴的顶撞中互相挤压,有时候弄得狠了会隔着内膜不小心碾到膀胱,他急促地喘息几声,又一巴掌扇过去,插在他前穴的单江宴差点被这一下扇到射精。

“不许、不许弄在里面!”

他抬起被他们舔到汁水淋漓的小腿,直接踢开单江宴,而那一股浓稠的白精就在空中爆发,飞溅到叶与初的身上。

叶与初的表情当即就不好了,“臭狗,”他骂,“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狗东西,”扬了扬下巴叫人别往后躲,“过来给我擦干净!”

现在他暂时还舒服,等完事了再算账。

单江宴低声道歉,在别人嫉恨的眼神里用着衣袍轻柔地拂上被他精液沾到的部位,也就是靠近阴部的小腹和淫湿流汁的阴穴口。

他擦得很仔细,白精被擦干净之后,已经被摩擦到嫣红的肉嘴就完完整整地呈现在众人面前,里面空着,只有痉挛不断的穴肉。

叶与初让对方滚到一边待着,又随手抓住另一个人换上,结果这人一进来就开始发疯,贯得快到他根本受不住,肚子都要被捣烂了,激烈的水光四溅,过度的快感奔腾在他的血液里。

谁啊!这么不听话。

他在抖动间用着被泪水染花的双眼一看,居然是沈澜滨,虽然还是同样的沉默寡言,但很明显这人像脑子里缺少了控制的阀门一样,只顾着往他的子宫里钻,把他弄得里面酸到不行。

看来这些切出来的意识,除了外表对应当时在塔里的npc以外,性格也会受到一定影响。

就比如这个。

“好了,你出去!”

叶与初的声线也不稳了,他说了一句对方还不听,非要他动着软绵绵的腿给人踹出去才行,就这样还不解气,直接随手化出一根鞭子,朝这人抽了出去,一鞭从头顶到脚底。

长着沈澜滨模样的人,从他的眼前碎裂了。

这一部分的意识就彻底消失了。

“看见了吗?”叶与初松手,鞭子滚落下去,“再不听话就是这种下场。”

可是他被操到高潮的宫腔却抽搐得厉害,大股大股的淫液从宫口里喷出来,表明其实他很舒服,再激烈的操干也能适应。

适不适应由他说了算,他想快就块,想慢就慢,这次他特意把印象里比较听话的喻连叫过来,前穴再度被填满。

后穴里的傅予也快射了,他直接把鸡巴拔出来射在了外面,一丁点都没蹭到叶与初的皮肉上。

他退下来被另一个人换上,而他就跪在他们的身边,张开嘴仰头接着叶与初偶尔溅出来的淫水,有前面的,有后面的,吃在嘴里都是骚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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