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又被死死按住老老实实地挨操,等再松开的粉嫩的乳尖也变成了两颗硕大的果实肿在上面。

他们打得什么算盘段锡也一清二楚,在被带过来之前不是没试过逃跑,可下场就是被踹到浑身发痛,像个丧家犬一样被拎过来,又在众人的目光之下跟曾经霸凌过自己的同学像动物一样配种。

叶与初越被操水越多,被压着连续不断地往段锡的方向撞去,而段锡也被钳制着往他的方向顶过来,这群人极其粗暴,把二人撞在一起就拉着分开。

所以有时候鸡巴会狠狠操进他的肉穴,插进他的子宫,卵蛋大的龟头在娇小的宫腔里翻搅,但时间还没有一瞬就又卡着宫口退了出去,层层叠叠的肉褶被操得软烂,显出一种更深更熟的媚红。

可有时候鸡巴有会从他的阴穴口滑开,滑上他的阴唇,碾开两片饱满的花瓣操上敏感的阴蒂,粗棱的鸡巴刮着他小小的蒂珠给他无尽的快感,让他呜呜地哭叫着高潮。

或者插进后穴,挤压着前列腺进去撞入结肠口,这样就会三个地方一起喷水,淫乱到不行,疯狂地扭着腰身潮吹。

“我说,他们这样简直就是小公狗操小母狗,小母狗还被操得摇屁股,你们说像不像?”

众人一边大笑一边摆弄着他们,叶与初听到之后原本已经垂软的身体又开始抗拒地挣动。

按着他的男生一时不察还真的被他挣出来一条腿,纤细雪白的腿就向前踢去,可下一秒就被操了进来,粗烫的鸡巴顶进宫口,尖锐的软麻瞬间让他的腿再次脱力。

他呜啊一声,小腹抽搐着喷出一股潮吹液,顺着拔出来的鸡巴往下掉去。

“还不愿意?你看你这副婊子样,不是小母狗是什么?”

那条腿重新被抓了回去,更牢更用力地抓紧,手指陷入大腿的软肉里抓出色情的肉浪,恶意的笑脸凑在他的眼前。

他的举动惹急了这群人,更加疯狂的顶撞在他和段锡之间蔓延,那根鸡巴无数次操进他的阴穴里,把他操得高潮不止,稠丽的脸潮红不断,上面满是湿淋淋的泪痕。

尖锐恐怖的快感从下腹到全身,从全身一起汇积到大脑,他不住地摇着头,哭个不停地否认。

分明连涎液都被操出来了,顺着下颌跟着下面的淫水一块往下淌,湿红的唇瓣散发着热气,双眼也失神涣散。

“哪有小母狗是躺着被操的,把他翻过去跪在地上。”

于是叶与初就被翻了个身,泛着粉的膝盖跪在冰冷的瓷砖地上,一碰就打了个哆嗦,他刚想趁着这个机会爬着往外逃,就被按着肩膀往下压,随后下一秒,段锡的鸡巴又操了进来。

段锡也被压着跪了下去,跪在叶与初的身后,从上面施加的力道让他猛地撞进叶与初的红软小批里,把那骚淫的甬道操得乱颤,裹缠着他的肉棒拼命吮吸。

虽然一直没有出声,但段锡也认为这个曾经是他心头阴影的年级第一真的很骚。

骚到完全看不出来是在被强迫,即使是现在也扭着那把纤细的腰肢晃荡,屁股也摇得欢快,看起来一副吃鸡巴吃得很愿意的样子,可不就是一个婊子。

他甚至怀疑叶与初的宿舍每天晚上关起门来都在发生什么事,据说他们宿舍四个人从来不上晚自习,那会不会是叶与初在命令三个室友,要他们轮番插入服侍。

根本不用压在他身上的人使力,他自己早就在挺胯,接连不断地操进那口温软的阴穴里,熟红的褶皱痉挛着夹紧他,里面挂满了丰沛的淫汁和他的腺液,在他的鼻尖还一直萦绕着一股香甜,都是叶与初的气息。

校服外套早已被扒下,衬衫也被扯得一条条,只有条裙子还在要落不落地卡在胯间,段锡眼前是叶与初雪白的后颈,看起来脆弱易折,他一只手就能给碾断。

让他不禁疑惑,原来的叶与初是这样的吗?他居然会被这样的人霸凌。

子宫每次被操进去都会紧紧咬着他的龟头,很快他就坚持不住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射在薄软的内壁,把叶与初烫得哭叫挣扎,想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