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谁都明白这不过是欲望的施加。
在这个教廷内,随时随地,无论是谁都可以直接拉开他的双腿,用阴茎干到他温暖的身体内部,再留下浓稠的精液。
他的双腿很难合拢,每天这么积累下来,子宫内部早就覆上了由精液凝固而成的白膏,厚厚一层。
叶与初又在喷水喷奶,可木桶离他很远,所以那么多的奶液全都浪费,而这群主教一直玩他快到中午才离开。
他混乱的脑子里只记得他的木桶还没有装满,艰难地扶着墙壁爬起来靠在木桶上,手指颤抖到不行,可他真的没有奶了,刚才的刺激太强烈提高了他的阀值,现在他再怎么掐自己的乳尖也流不出一滴奶水。
才半桶,他急得不行,才半桶……
完了……
中午到了……
宣告他死刑一般,一道规整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走来。
他惊惶地抬头,对方果然是来取走木桶的神父,正不怀好意地俯视着他的脸。
“怎么才一半?”神父大力把木桶拖过来,拿走了叶与初的依靠,“照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能把你彻底净化?”
他没等叶与初摔倒在地,就刷地抽出一根鞭子,直接朝着被流满了腥白稠精的阴阜甩了过去。
“呀、呀啊!!”
正正好好抽到了还在淌精的肉批,而那鞭尾一勾打到了阴唇瓣里的阴蒂,顿时下面燃起剧烈的火辣辣的烧感,被抽到的地方全部肿了起来,像发酵的奶酪,成了一种深深的靡红。
叶与初当即整个人都痉挛不止,躺在地上浑身上下都失禁,奶子就被他压在身下变了形,喷着无数的奶汁水液哭喘潮吹,下面的火热感还没散去,就紧接着一股痒麻窜了出来,他下意识想伸手去摸,被毫不留情地拿开。
他又想蹭动着双腿逃跑,勉强把腰支起来,他最怕这个了,要是没有产满整整一桶的奶就要被抽打,每次每次都是下面,又疼又痒,真的真的要被抽烂了,偏偏他几乎每天都产不够数量。
两条大腿打开一个很大的空隙,完全不敢合拢,因为腿心太烫了太麻了,不碰都哆嗦,就这个姿势往前磕磕绊绊地爬了几步,就直接被身后的神父一步追上,下个鞭子抽了过来。
啪地一声,撕裂空气击在他的阴缝里。
顺着阴蒂往下一路甩到阴穴后穴,一个敏感部位都没有落下,连唯一还保持粉白的小鸡巴都被抽到,他已经弄不明白现在到底是什么感觉,只是很混乱,身体混乱,脑子里更混乱,一边混乱一边不停地产奶流汁,小腹颤抖着一股一股的尿水溅出来。
大概是在这高潮间屁股摇得太晃眼,所以下一记就抽在了他丰腴的臀肉上,那里受惊颤软得更厉害,如同被桃枝碾到的红桃,本身就是红的,被碾到的地方更烂更红,再一下一定会爆开甜到发腻的汁水。
神父一边抽打一边说着什么道貌岸然的话教育叶与初,但他一个字都没听见,他的理智早就崩溃,只剩下本能的对待情欲的痛感的反应。
透明的淫水和乳白的奶汁流了一地,都快成了河把他浸泡在中央,那种骚香的味道又明显起来了,钻到神父的鼻子里面。
于是神父也脱下裤子,掰开肿得老高的、还夹着别人浓精的批穴口,猛地干了进去。
而叶与初,已经昏过去了,他再次醒来是在教皇的腿上,正在被掐着屁股往里操,然后是身材高大的教廷骑士。
他们说他这么淫乱,就要全教廷的人都来净化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