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头在这样的力度之下很快肿成原来的两倍,他的这两个地方原本就在昨晚被操大了很多,现在又肿得更高,红到了一碰就要流血的地步,就像两朵花蕾绽放在胸前,稍稍一碰就是过分的酸痛。

肩颈也是这样,手臂也是这样,全身上下只要是皮肤,就都被这吸盘一样的怪异舌头舔弄,舔一下吸一下,圆点状的红痕很快再次覆盖他的皮肉。

他的双腿被抬高,又被大幅度地往两边掰开,速度快的几个镇民抢到了他腿心的绝佳位置,舌头狠狠舔到了他的阴阜。

他分不清那是几根舌头,因为那些舌头一起吮吸的起来,阴茎、阴唇、阴蒂、阴穴和后穴,都被吸盘状的舌头舔舐,那些吸盘甚至伸进了他的两口穴里,狠狠吸动着他敏感而脆弱的穴肉。

“呜哈……嗯、嗯啊啊啊啊不、不要……快停下……”

殷红的软肉一被吸力拉扯,就下意识痉挛高潮,骚甜的淫水冲着穴里的精液流下,全部流进那些镇民的口中,让他们更加激动,不惜为之斗争。

阴蒂也肿到不成样子,整个一颗都跑到了阴唇外面,而在阴蒂上的那根舌头蜷缩着把它全部包起,这就意味着他的阴蒂从四面八方都感受到了恐怖的吸力。

过于强烈的快感让他跟着一起颤抖,越来越多的淫液从那两口肉穴中喷溅而出,他还没有意识到怎么可能会有人同时把两根舌头操入他的蜜穴,从体位上来说着分明是不可能的事。

怪物,这些镇民已经成为了名副其实的怪物。

舌头可以扯到老长,只要舔到他就可以,眼睛整个变成了红色,脑子里只有他的身体,仿佛只要舔到他就是人生的至高追求。

双腿想要夹紧,可是他的腿上也全是镇民的舌头,大腿小腿、膝窝脚踝、足心足背,数不清的吸盘吸动着他的皮肤,把他吸得忍不住摇头大哭。

太强烈了。

快感太强烈了,这是与昨晚完全不同的快感,昨晚的快感来自于两穴被轮流操干、被贯穿射精,而现在的却不是。

皮肉的每一寸都在被拉扯,腿心的两口穴里的脂红嫩肉被扯到令他崩溃的地步,肿起的穴肉还能被吸到更肿。

但大量的淫汁还是止不住地在分泌,淅淅沥沥地飞溅而出,肿胀也能带来快感,又酸又顿的爽意漫布全身。

口腔当然也不会被放过,舌头也被吸肿,他深陷人潮之中,只能透过泪眼模模糊糊地看到这些镇民,这些红眼睛的人。

为、为什么……

红眼睛、全部都是红眼睛……

不是只有零号患者才会变成红眼睛吗?

为什么这些人全都……

他还不知道,整座小镇的几百名镇民,几乎都变成了红眼睛。

也就是说,全部被传染了。

异食症彻底爆发,而他们的“异食”,全部指向叶与初。

所以这群镇民才如此疯狂地舔舐他。

“唔、唔唔……救……”

他快要不能呼吸,因为鼻尖也被舔舐,脸颊也被舔舐,他被大量的镇民压在身下,脖颈都不能动弹一下。

乌压压的脑袋充斥着他的身体表面,每一名镇民都在用那根猩红的舌头吮吸舔弄。

他哭得更凶了。

他、要怎么回去……

穴肉被舔得死死痉挛,夹紧深入其中的软舌,被狠狠刮磨而过再次潮吹,丰沛的淫液顺着蜜道淌出,小腹上下起伏。

被快感侵占的大脑艰难运转着,他记得刚才那个神父,那个神父去哪了?

这时,趴在他身上的那些镇民忽然被袭击了后脑,昏死过去。

因为他们太专注了,所以就会忽略其他事情,等到一个个被击昏后,已经晚了。

出现在他们身后的,是教会的主教。

主教把那些碍事的镇民都甩开,大量的镇民躺在门口,被他们压在最下方的叶与初终于得到了帮助。

脸红到不成样子,全身的精液已经变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