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肉浪在翻滚,大腿内侧的软肉带起一片片肉波,两瓣臀部压着高朗的胯骨来回蹭动,他的挣扎对于高朗来说只不过是按摩。
猛然受到过度的刺激,超过叶与初承受限度的快感彻底侵占他的身体,全身都处于爽麻交加之中,两眼涣散地看着前方,有一种被操到痴傻的呆滞。
高朗却没有为此而停下,内裤被他操进了子宫之后鸡巴就立刻退了出来,然后再次插进去,硕大的龟头撞开柔软的宫颈口,撞入填满了内裤的子宫。
他又一巴掌打在勒紧了的臀瓣,发泄似地抱怨:“乱扭什么?这么骚,鸡巴喂进去还不够?”
胯下在批穴里飞速抽插,每次龟头都碾开宫口插进宫腔,紧紧咬着他龟头的子宫就像会呼吸,一旦他操进去就仿佛在柔顺地套弄服侍他那样裹缠上来。
那条嫣红的甬道每次被操进来都会死死夹紧,整条阴道都在哆哆嗦嗦地痉挛,穴口翕张着含入粗炽的阴茎,颜色深沉的肉根贯穿于媚红的小穴,每次都把那里撑开才插得进去,就好像每次都是在强迫这娇小的美人一样。
叶与初整个人都在发抖,他试着踮起脚尖也够不到地,两腿只能在空中画圈,全身的重量都挂在了穴里那根鸡巴上,这个认知令他不由得批穴缩得更紧,死命咬着里面维持他身体平衡的鸡巴。
子宫在反复被操干,龟头每一次操进去都会让他夹着穴高潮,淫水丰沛到泛滥,顺着穴壁与鸡巴之间的缝隙向外喷溅,没一会他们二人的脚下就已经是一地骚汁。
内裤也被顶得越来越往里,一开始还全部团在宫口附近,现在已经被顶到了宫腔里的最上面,狠狠碾磨他敏感纤薄的宫壁,他哭喘止不住,眼泪也像淫水一样疯狂地往下掉。
“好麻……噫啊……呜、好麻……”
舌尖伸出来舔舐濡湿的嘴唇,把唇瓣舔得更湿更软,然后舌头就收不回去了,搭在唇边滴下涎液,粘成丝地垂落下去。
身后的高朗仿佛听不见他的哭叫一般,鸡巴始终重重地往他窄紧的阴穴里凿,把他的小腹顶出一道凸起的痕迹,被撑大了的子宫经受着这样难耐的折磨,每一下顶入都会条件反射地缴紧,从外面看去他的下腹鼓起,就像怀了胎儿一样,却正在被人掐着腰后入。
叶与初哭得泪眼朦胧,眉尖拧在一起,漂亮的小脸上全是泪液和涎水,把脸侧的发丝也染湿,紧贴着脸庞衬得那张脸更红更艳丽。
他两眼失神地看着前方,被抱着一上一下的动作让他的视线不断晃动,入眼是空旷的体育馆,全是一个个塑料座位,靠近边缘的是几个篮球架。
忽然,他猛地打了一个激灵,整个阴穴狠狠夹紧,以几乎要把高朗夹痛的力道缴住深入其中的鸡巴,随之而来的是狂乱的高潮。
“怎么了,突然夹这么紧?”
高朗重重往里一顶,他刚才差点被夹到射出来,因此报复性地用着龟头在宫颈口碾了一圈才操进去,当即把叶与初操得只会淫叫。
“呜、呜啊啊啊好酸……嗯哈……”
胸口小幅度地起伏,宫口被碾磨的快感让叶与初忘了一切,双眼都翻白过去喷涌出大量水流,近乎让他昏厥的恐怖爽意瞬间漫布全身,口中阴道一起喷水,连射了多次的小鸡巴都半硬着流出一点白精。
他小口小口地喘气,平复了一小会之后才勉强抬起颤软的手臂,往斜前方的方向指过去,指尖抖到不行,浑身的酸麻快感让他使不出力气。
“那……有人……”
嗓音也颤抖,带着哭腔的声音传递到高朗的耳中,皱着眉往叶与初指向的地方看过去,还真有一个人站在不远处的篮球架下。
穿着校服,但是他没见过的脸,大概是昨天新转过来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