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都被抬高,被压在树干上,叶与初的双腿被对方的奸干弄得猛地蹬了一下,双脚在刚刚就已经离开地面,全身悬空着胡乱画圈。

叶与初瞪了一眼那张可恶的脸,脚下踩不到任何实物让他发慌,更加剧烈地抗拒出声,可他的双眼里沁满了泪,水汪汪地瞪过来只会让陆巡的鸡巴更硬。

“那你说,要我保护你。”

陆巡一下一下飞快地往里面操去,也不知道这些天里这口穴被操进去了多少次,感觉比他那天还软还糯,甜滋滋地喷着水液咬着他。

冠状沟刮棱着宫口,每次陆巡都只退出那里,然后就更加用力地顶入,胯下的囊袋激烈地拍打在嫣红的腿心,可这样子就不像是在操叶与初的小批,反而像专门在淫奸对方的子宫一样。

宫腔被刺激得不住回缩,宫颈口仿佛另一个批口,被硕大的龟头来回贯穿,从内往外的酸胀充斥着这个器官,碾得叶与初浑身发软。

“嗯……哈呜……我才、不要你……”

叶与初挣扎着想要从树干上下来,双腿已经往前踹了好几下,动作不重,有一丁点鞋印,踢在陆巡的小腿上只会起反作用,就好像是在催促他再快一点。

陆巡从善如流,动作果然更快了,掐着叶与初的腰和屁股,鸡巴发疯了一样往里捣弄,简直是想要把他的子宫给捣烂,飞快的撞击令那个可怜的器官极致地酥麻,可随之而产生的快感又顺着经脉传至四肢百骸。

于是叶与初哆哆嗦嗦地,眼泪终于掉了下来,扒着陆巡的手臂哭喘,他觉得他的子宫已经成了对方的一个玩具,专门承接鸡巴的性玩具,被毫不怜惜地插得坏掉。

无助地喷水喷汁,宫腔里的淫液总是又多又丰沛,越被飞快地插弄,分泌得就越快,疯狂地随着对方的频率往外飞溅。

“那个转校生能保护你多久?等到下一次考试他就不行了,迟早会被别人霸凌,他怎么能保护好你?”

陆巡一边重重往里顶去,一边贬低别人,叶与初的子宫随着他的操入不停地翕动痉挛,柔软的肉口被他一次次破开,但每次顶入都像是第一次一样,如同反复不断地在奸干处子的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