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躺了几年,市场格局变化挺大的,这是近些年集团一些核心资料,和未来几年的发展战略大方向,我还给你找了专门的顾问”
“等等!”
看他这副急于当甩手掌柜的模样,祁尧略带惊愕地发问。
“你这是想做什么?”
祁闻一手将碎发捋到脑后,露出深邃狭长的眼眸。
“看不出来吗?”
他说到一半,长腿踢了踢角落里早就收拾好的行李箱,脸上带着向往和期待的神情。
“准备去参加一档变形计,给我家昭昭当烧火夫煮饭去。”
吃不饱也睡不好的,还喜欢撒谎随便敷衍骗人。
不去他身边陪着实在不放心啊。
祁尧:……
这可给向来温润如玉的哥哥整无语了。
就他弟这副不值钱的样子。
他所谓的plan
B这辈子都不可能提上日程吧!!
祁闻屈指敲了敲桌面,目光严肃地落在他哥身上,叮嘱:“所以我真的还挺赶时间的,请你务必全力以赴完成交接,用实力堵住董事会那一群人的悠悠众口。
”
“……”祁尧听完恨不得能现在立刻马上重新躺回去。
当回一个普普通通的植物人。
至少不用在这连轴转地熬了几个大夜,顶着压力接手集团事务。
与此同时,余昭昭难得睡了个踏实觉,凌晨五六点打鸣的公鸡都没把他吵醒。
乡下空气清新,适合蒙着被子睡他个昏天暗地。
吵醒他的是通宵打完了麻将回来的李春红。
哐哐踹门砸桌子,嘴里还骂骂咧咧。
“特么的老娘输了一晚上的钱,居然还有闲心在家里吃馄饨。”
“怎么不撑死你这个灾星倒霉鬼!”
“突然跑回来害我运气都变差了!”
一开始李春红还不信邪,她会算牌,算得上是麻将馆里的高手,再怎么时运不济一晚上总会有输有赢。
可昨晚上就跟衰神附体了一样,打什么牌来什么牌,好不容易听个牌都是绝张。
到手的每副牌都稀烂,一出牌就点炮,一炮点三家。
一晚上别的不干,净给其他三家送钱。
扫把星来了都要对她这衰到家的手气叹为观止。
把本钱输了个精光不算,抱着一定会时来运转的心态,把借来的五千也输的干干净净。
李春红气不过,连踹了好几下余昭昭的房门发泄。
余昭昭冷着脸将门开了条缝。
“你那条腿要是不想要了,尽管再踢一下试试?”
人看起来瘦瘦小小的,可声音里暗含的冷厉威慑硬生生把人给唬住了。
李春红尴尬地立在门前,脸涨成猪肝色。
“你……你你给我滚!我家不欢迎你!”
余昭昭冷笑:“没记错的话,当初姥姥可是直接把房子的宅基地转到我名下,这是我家,该滚的是你。”
说到这事,李春红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还好意思说,你哄骗老人侵占财产的那笔账我还没跟你算呢!我是她亲生女儿,我也有继承权!”
遗嘱里写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东西,余昭昭不愿意跟她多费口舌。
偏偏李春红不依不饶,让他从房间里出来掰扯清楚,吵吵闹闹的嚷了半天没人搭理。
自觉无趣吃了点东西,回房间补眠睡觉去了。
余昭昭趁这个时间出门,去早市上采买。
家里厨房应该是很久没有用了。
他连锅碗瓢盆都重新买了一套,瓜果蔬菜肉蛋一样不少,备了足足三四天的量。
加上调味料七七八八的,还有一袋三十斤的大米。
东西太多,正在跟人商量能不能送货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