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昭昭更是有求必应,顺着祁哥毛来哄。

谁知道睡一觉起来就遭殃了。

浑身无力头晕脑胀,没有任何前兆的发起高烧。

把祁闻吓得一遍遍在心里反思是不是昨晚做的太过火。

眼下缓过来,则是满心满眼的无力和窝火。

玄门一道,风水轮转,此盛彼衰。

如果必须要有人来承担厄运,他希望那个人是自己。

而不是每天看着爱人莫名其妙受伤。

祁闻舌尖都咬出了一股子血腥味来,他强忍着满腔怒火,憋的额头青筋暴起,连发火都只敢压着来。

坐在那里小发雷霆。

“余昭昭,你跟我商量过了吗?是我自己的厄命你凭什么替我来承担?!!”

到最后只是一个劲的呢喃着祈求。

“把属于我的厄运还给我吧,

只要你能好好的,

我宁愿一辈子都站不起来……”

042.全部处死!(螃蟹:你清高,你了不起

余昭昭这一场病来的没有任何征兆。

在温泉酒店躺了五天,病去如抽丝,刚有一点好转,这片旅游区就因为疫情封城了。

他们四个被关在酒店里是哪也去不得,尤其余昭昭这个病患,被重点隔离。

在确认不是这次重点防范的流感病毒才放回来。

就地隔离,哪也去不了。

每天的餐食都是统一采买的盒饭。

日常活动就是四个凑房间里斗地主,余昭昭看起来病歪歪的,没有精神,更多的时候就看他们玩。

白珏丧气地丢掉手里的牌,看着毫无新意可言的盒饭哀嚎,“出来玩一次倒霉到这份上,太离谱了吧!!”

“家也回不去,伙食这么差,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玩纸牌了。”

一边嚎,一边老老实实地在脸上画王八。

最好笑的是游戏规则还是他自己定制的。

输家用马克笔在脸上画乌龟。

拉着祁尧二打一,就想看祁闻出一次丑。

结果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那兄弟俩神仙打架不分上下,夹在中间的他脸上画满了王八。

余昭昭捂着嘴,笑得眉眼弯弯。

“要不换个规则吧,你脸上的王八都要住不下了。”

见他居然取笑自己!

白珏一肚子坏水咕嘟咕嘟冒泡,眼珠子飘到一本正经害他老是输牌的祁尧身上。

“好!那就换个规则,输一把就脱一件衣服怎么样?”

见他们都没有意见,余昭昭找来空调遥控器把温度调高,又听见白珏在那边起哄。

“昭昭一个人看我们玩多没意思啊,他也得有一点参与感才行……这样吧!祁闻你要是输了,就由昭昭来接受惩罚脱衣服。”

祁闻洗牌的动作一顿,余光瞥了眼角落的少年。

正在拍着胸脯催促:“那你算盘可算是打错啦,以祁哥的技术,我今天必然一只袜子都不会少。”

其实从那天彻底摊牌说开以后,两人的交流就少得可怜。

余昭昭固执地不愿承认换命一说。

还让他少看一点乱七八糟的东西,说他能够遇见祁哥就已经是这辈子最幸运的事。

祁闻心里憋着一口气,每天仍然亲力亲为地照顾他。

却话变少了,缄默了许多。

除了必要的交流以外,就是研究周易八卦。

晚上照常将他紧紧抱在怀里睡觉。

这样奇怪的相处模式,只有在白珏他们在场时才得以被打破,微妙的气氛才得以活络开来。

制定好新的惩罚规则,重新开始发牌。

第一局,白珏败。

毫不在意的脱掉了外套,视线在余昭昭和祁闻身上来回穿梭,就等着看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