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着腰,觉得下体都软麻麻的,忍不住小声催他,骚浪地低声道:“舒服啊……你,你别停,继续操……”

他就继续了。

又硬又粗的大东西不停在她的穴洞进进出出,侵犯她身体所有的秘密,雪白的乳房被男生的手掌把着,借力使劲,深入浅出,频率又快又猛。

可即使这样,他都时刻观察着陆沉沉的表情,观察她的疼痛与不适,适时地调整自己。

在这种粗暴的时刻,他都如此,如此温柔。

不知插了多久,周恪一下身开始泛起刺激的喜悦,感到头皮渐渐发麻。他望着陆沉沉,她柔弱地不成样子,闭上眼任由他操干,半张着嘴只会发出咿咿呀呀的呻吟。

他好热,热地发狂,眼前都是失焦的画面。

“你知道我听他们讲过什么吗?”

“他们讲,你对我只是依赖。”

“你只是在我身上投射了你对父爱的渴望。”

“嗯啊……”陆沉沉支离破碎地呻吟着,问:“你信吗?”

周恪一俯身,埋身在她脖颈上细细亲吻,侧头咬着她的耳朵,轻声道:“管他呢。”

她在他身上投射父爱情结,他又何尝不是在她身上寻找满足,满足自己的英雄情结。

这种关系算病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