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桌子上已经有15支喜力。三个各有特色的女人坐着,只喝酒,不说话。
艺林说:“你买的烟呢,给我一支。”一会,我们三个在吞云吐雾中,随着音乐摇摆,依旧没有语言,各有各的心事。
“这三位美女,可不可和你们一起喝酒,我们那边还有几个朋友,大家一起坐坐。”耳边传来京腔,艺林旁边多出了个中年男人。
“不可以,我们只想自己呆着。”艺林冷冷的说道,废话,今天晚上来搭讪的男人是傻子,明摆着三个只想喝酒的女人。
一直比较喜欢U吧的音乐,我们三个开始挤在人堆里,随着音乐摇摆。不过有些让我不太愿意接受的是,这里很多老外,总是混杂着不同的体味。在悉尼呆了两年半,我依然很排斥浓郁的香水夹杂着众多的汗味。
不一会艺林旁边多了个有欧美血统的老外,伴着艺林疯狂的舞姿扭动。这时的艺林在闪烁的灯光下,特别的妖娆性感。
影秋说了声要去洗手间,我便回台子喝酒。我只喝了两支喜力,我一直不喜欢啤酒的味道。我让waiter给我一瓶干红,拿三个杯子。我自己仿佛回到了悉尼,回到靠酒麻醉自己的日子。
艺林回到台子的时候,那个帅气的老外也一并过来了。我和他打了声招呼,就对艺林说我去洗手间。出去看到影秋在听电话,语气很强烈,估计是那个让她伤心的男人。
从洗手间出来,影秋和我一起进了酒吧,艺林已经和老外在拼酒。随后的一个小时,我们再次要了5支喜力,一瓶干红。
我醉了,眼神已经开始迷离,觉得四肢无力,我很少吐。艺林和影秋都去吐了一次,我想我们该散了。
艺林突然的抽泣起来,抱着我嘴里嘟囔说:“我真的很难过,这次我真的想结婚。我想有自己的家,我累了。我不想那么辛苦的赚钱,不想要强装笑颜的陪酒。可我买不起房子,我每天回家要被爸妈问什么时候嫁出去。”
影秋不停的说:“乖,我们回家,我们先回家。”每次喝醉艺林都会重复这几句,我们知道她很辛苦。
艺林的家境一般,还有个爱赌博的哥哥,一家人住在一套很旧的职工房。她哥哥经常说要结婚,让艺林赶紧搬走,艺林总想自己多攒点钱买个单身公寓。
影秋决定把艺林带到自己的单身公寓,说我家远,我强打精神和影秋把艺林推进了出租车。
出了酒吧,我被风一吹,酒劲上来我有点想吐。我喝了很多干红,现在我发现,我暂时根本无法正常行走。 我扶着墙壁走,离门口远点,我坐在地上,靠着墙壁。
我突然害怕起来,我知道这里不是悉尼的那间屋子,可我的意识真的开始恍惚。我想先歇会,等恢复点力气,就拦个车走,我已经无法考虑自己的安全了。
一会,有人问:“小姐,需要帮忙吗。”我摇了摇头,还好我选择在一个比较人多亮堂的地方,至少不会被无聊的人欺负。
“袁曼珂?醒醒,你怎么坐在地上?”我迷糊的听到有人在叫我,推我。我突然觉得反胃,积压在胃部的酒就吐了出来。微睁眼,看到吐出来的干红还是鲜红的颜色。之后我怎么了,我一点意识都没有了。
我醉的很彻底,恍惚中,我看到了延宇,我看到了他宠爱的摸着我的脸。
无奈
从美国回来后,这一个月韩念晟觉得自己在超负荷运转。省里最近对一些厅级领导进行了一次换血,其中涉及到了和自己公司业务相关的部门领导。公司那些主要的政府官员脉络,一直是公司的机密,尤其是涉及到一些垄断行业。
刚刚又敲定了和一家大型网络公司的合作,而总部很看重这次合作是否能达到预期的效果,因为投入了很大的一笔资金。
刚回来第一天,和合作方吃完饭后,自己便约了朋友去深大游泳,那是自己最喜欢的放松方式。自己有段时间要忙了,忙着要重新建立公司坚固的政府人脉体系,忙着总部看重的网络销售战略计划的实施。
一进泳池我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