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证明自己很可以,宋燃青故意怀抱着楚恒颠了下,听到了男人的轻声惊呼,他眉毛轻轻扬起,有些得意。流露出难见的稚气,和记忆里的那个一袭青衫影子渐渐重叠,漂亮得楚恒一时晃了眼。
他迷迷糊糊又勾着头索吻,宋燃青没留神,躲闪不及被亲到了唇角,宋燃青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立刻冷了脸。
火热的氛围一下子被打散,年轻人低沉的嗓音中压抑着怒火,“谁允许你…亲上来的?”
这、这还是他的初吻!就被这种人夺去了!
楚恒眨眨眼,试图卖乖,“您太好看了,情不自禁就…”
宋燃青把人放在了桌上,双手撑在他身侧,居高临下地和他对视,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我不喜欢。”
“对不起,宋先生,那我下次不会”
“没有下次了。”宋燃青扯下领带,冷冷看了眼楚恒,转身走向浴室。
温度退却,楚恒才发现桌子冰冷又硌人,身上乱七八糟的液体黏腻,很不舒服。他垂着头,笑了笑,最后叹息一声难搞,脱下身上滑稽的衣服,丢进了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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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恒怒火加载50%
6.
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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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进了浴室就开始后悔,买下漂亮乖…还算乖巧的??美?人???不用,自己在这里做手活。
一定是疯了。
花洒的水冷到发冰,当头淋下,却还是浇不灭躁动的火。他刚撂下了狠话,做不出现在就低声求和的事,更何况、更何况这事本身就是对方的错。
这么亲密的事,怎么能不打招呼突然就亲上,还这么…熟练,也不知道跟其他人做过多少次了。
回想起楚恒自然而然攀着他的脖子靠近的动作,宋燃青又气又恼,闭上眼想要赶走脑里的画面,可白色的蕾丝花边清晰,像是刻下了烙印,抹不掉擦不去,反反复复一遍遍想起,反而更加深刻。
甚至还有某些没有尝试过的幻想如果他扯下了腰间的系带,如果他抓着胸前的带子,如果他没拒绝那个吻…
宋燃青走出浴室,客厅只剩一只歪着头的白猫,客房的门已经关上。桌上放了张纸条,字迹歪歪扭扭,“对不起宋先生,让您不高兴了。”
宋燃青看了会儿,随手丢进了垃圾桶。
他收拾好心情处理被耽误的工作,可效率不高。一直以高标准、高强度工作的宋燃青不不喜欢这种状态,干脆早早洗漱上床,就当难得放了个假。
当陷在柔软干净的床铺里的时候,他才意识到,昨天弄脏的床单被套都被换了,新的四件套散发着很淡的香,是洗衣液的味道。
回想起账户上少了的一百万,刚产生的的愧疚就又没了,宋燃青心安理得地闭上了眼。
他这晚睡得不太安稳,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各种熟悉又陌生的人说着奇怪的话,还有那股若有似无的花香味,也在梦里出现了。
早上的闹钟响到了第二遍,宋燃青才艰难地爬起来。
从房间出来前,宋燃青花了五分钟对着镜子简单调整了一下乱糟糟的发型,预备了几个开场白,但是没用上。
他没想到餐桌上已经摆上了热腾腾的粥和蒸蛋,穿着围裙的男人在厨房忙前忙后,见他起了,又端来了一盘煎饼。
“宋先生,不清楚您的口味,做了点简单的。”
说是简单的,可一桌的菜食色泽鲜亮,卖相极佳。宋燃青坐下尝了口饼,豇豆馅儿的,是他喜欢的味道,他看了眼楚恒,楚恒无辜地回看向他,毫无破绽。
宋燃青双亲还在世时两人虽然工作忙,但总会轮着班给他做早饭,尤其是豇豆煎饼,知道他喜欢就经常会给他做。
他没进过厨房,父母车祸去世后,他就只能在外面几家餐饮小店能吃到,幸好离学校和住的小区都不远,且做法都和父母的肖似。上学时作息规律,他隔三差五就会去光顾,这两年工作太忙,就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