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上挂着黑色的尾巴一甩一甩的,镶了钻的乳尖在吊灯的折射下甚至会晃眼。
宋燃青瞥了眼就移开了视线,有点反胃。
和安见不惯男人对着他卖骚,硬是站在门外不动,跟刚才认识的那位女孩调笑了两句,非要换她来开门。
有这个时间门早开开关关三回了。宋燃青鄙夷地想。
但他依然站在门口没动,等人推了门,才走在和安后面进去。
那女孩本要跟他们一起进,却见她刚才一直用余光悄悄瞥着的、一直没说话的另一个男人朝她一摆手,面具后的眼睛漆黑。她心中一凛,识趣地没再凑上去惹人厌。
全手工的羊毛地毯铺得厚很吸音,宋燃青和和安并排走着,长廊空旷,除了宋燃青皮鞋落地的顿响,听不到其他人的脚步声。他终于忍不住说:“我刚过的二十六的生日怎么就那么大岁数了,还有,我不是处。”
和安惊异地看他一眼,“这不是十分钟前的话题吗?”
宋燃青:“……”
和安惊呼:“记这么久,你真是处啊!”
但和安又自言自语地否认,“不会吧,那真白瞎了这张脸了。宋哥,你是不知道,之前来我公司正好让最近跟我的小姑娘看见了,吓得她还以为我也开始玩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