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沉默地看了一会儿楚恒像是发情的姿态，从车里的储物格里拿出一支烟点上，就转向了窗外。

小路安静，只能听到坏掉的路灯闪烁的嗡嗡声，宋燃青数着灯明灭的次数，强行逼迫自己保持理智。

除了嘴里性器的勃动，收不到一点反馈，楚恒疑惑，他吐出性器，趴在宋燃青身上缓缓起身抬头，却见一点猩红的光。

宋燃青转回头，与嘴边还挂着水痕的楚恒目光相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烟就被抽走。

楚恒拿下他鼻梁上碍事的框架眼镜，丢到后座，二指夹着烟，送进自己嘴里轻轻吸了一口，吐出青白色烟雾。

“抽烟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他手里夹着烟就又要低头，火星眼看要落下，宋燃青慌里慌张阻拦，刚好手机铃声响了，是楚恒的。

动作被打断，宋燃青抢过烟掐了，替迷糊的楚恒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屏幕上赫然写着来电人。

“李文，要接吗？”

宋燃青没有让楚恒接过电话的意思，他目光深沉，有审视的意味，但楚恒实在是意识不清，完全没在意到宋燃青的异样，他摇了摇头。

宋燃青却又问，“不接没事吗，要不要我替你接？”

楚恒抢过烦人的手机丢到地上，俯身堵着了宋燃青喋喋不休的嘴。

说实话，这个意外的吻滋味不是很好，烟草味酒味膻腥味无不让人膈应，四周漆黑寂静，还是在某个陌生的农家门口，比起摩天轮，这个环境可差太远了，可这毕竟是他们之间的第一个吻。

宋燃青只发了下呆，口腔就被舌头长驱而入。

他没有接吻的经验，以前学生时代谈过的几段恋爱都短暂得离奇，最多刚拉上手就被分手了，所以这个吻不光是发生在他和楚恒之间的第一次，还是他的第一次。

宋燃青青春期时也幻想过初吻，只是随着年龄渐长就没了那些憧憬，但是他也没想过他会被强硬地按在车座上，被一个连人都搞不清的醉鬼强吻。

宋燃青没有抵挡的能力，很快就被亲得浑身发麻，他不知道自己的上颚竟然会这么敏感，也没想过只是接吻自己就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本就被口腔照顾得硬挺的???阳??具?这下几乎是硬得发痛，楚恒还在不怕死地贴着他磨蹭，他偏头要躲，楚恒就捧着他的脸追吻上来。

克制狂躁的跃动，宋燃青抓住楚恒的后脖子，勉强把他的脑袋挪远。

宋燃青喘地很急，楚恒也是，他笑了一下就又要贴上，宋燃青不敢犹豫，用手飞快地隔在了两人之间。

“你亲了我。”

楚恒眼睛弯了弯，被手堵着嘴他说不了话，只发出一声“唔”。

“你亲的是谁？”

醉鬼愣了，他疑惑地看了看宋燃青，然后缓慢地眨眨眼、再眨眨眼，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对。

这一秒时间凝滞，宋燃青等待着宣判，心一点点下沉。

“宋”楚恒看了一圈，忽地手指在宋燃青鼻尖轻轻一点，“宋、燃、青。”

他语调有些怪，不像是早就认出了人的理直气壮，也不像是才反应出对面人是谁的恍然大悟，宋燃青忽略了这点细节，他揽过楚恒的腰主动吻了回去。

-----

21.

是不是比以前更…

-----正文-----

两人吻得激烈，宋燃青压在楚恒身上，手在座位旁胡乱摸索，放倒了副驾驶的座位。交叠的二人猛然后仰下坠，楚恒下唇被牙齿啃出了血，铁锈味在双唇间弥漫，可谁也没有分开。

不知什么时候楚恒的手探到了宋燃青身下，宋燃青抓住了拿上来不让他乱动，楚恒顺势就去扒宋燃青身上仅存的一件上衣。

“不能脱，还在外面。”宋燃青没疯，他再次拦下楚恒，“我可不想明天的头条上挂着我们落裸体车震的照片。”

“没人敢发…唔，你快脱…”

空间实在狭小，两人扭成了一团，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