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清自己的内心而已，徐程康，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和他离婚、和你重修旧好。”

宋临川面无表情地听着，心里激不起丝毫涟漪，平静得如同一潭死水。

齐婉婉站在他旁边，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把瓜子给他：“吃点吧，先垫垫肚子。”

宋临川于是抓了一小把在手心，抱着笤帚一边磕一边饶有兴致地看。

指尖划过齐婉婉的掌心，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齐婉婉默默将手收紧了几分。

徐程康根本没心情注意宋临川那边，周思卉的话让他几近崩溃，大声说：“不可能！你怎么会不爱我！”

“你要是不爱我，为什么每次都站在我这边维护我？为什么你父母提起我们的事情的时候，你的态度都那么模糊？！”

“当年除夕夜你要是没留在我这里，而是选择去跟宋临川吃饭，梅香会有机会摸过去吗？”

“我当着宋临川的面说你们要离婚的时候，你不也没否认吗？！”

他一边说着，眼泪已经流了满面。

徐程康一把抹去脸上的泪痕，和血痕一起糊了满脸，他笑着说：“没有你站在我这边，我还真不敢直接对他的狗下手，周思卉，你现在倒是想把自己撇干净了，你撇得干净吗你！”

“你敢跟宋临川解释，你除夕夜为什么会跟我在一起吗？！你敢解释你为什么听我说你们要离婚的时候也不否认吗？你要怎么解释，你每一次都站在我这边！”

周思卉神情一变，下意识看向宋临川，眼神慌乱。

可宋临川只是神情漠然地看着他们，仿佛只是在看一出与他无关的无聊闹剧。

她心头一刺，垂在身侧的手攥得死紧，偏偏说不出一句话。

徐程康说得对，她解释不清楚，她的态度就是在摇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