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恨恨地挺腰肏撞几下,将鸡巴狠插进了大半。穴动的厉害,她的唇也被咬得更是发白。

“疼?”

“还是爽?”

“怎么不叫?你哑巴了是不是?”

她越是犟他越是恼火,肏撞之间也带着故意的狠厉,那样粗一根肉棒子,就跟打桩一样不带任何感情地往里插干。

周德音觉得穴里是火辣辣的疼,偏偏那样涨人的粗家伙还野蛮地往里插撞。她抿着唇,绝不妥协。

明明是不情愿的性事,偏偏渐渐在他的肏干之下渐渐泌出了汁液。

她都能听到黏腻腻的插干之时的水声。

她听见他轻笑一声,“开始爽了是不是?老子的鸡巴干爽骚逼了是不是?”他耸腰更是兴奋地快速操干起来。

三两下就将鸡巴插到了底,两只鼓鼓的阴囊贴着她的逼口。他还顶腰在里头停留了好一会,插着逼口将鸡巴在里头胡乱搅弄着,一下一下似要插进宫口。

这样很涨,涨得她受不来,发出几声几不可闻的呻吟。

他却不想放过她。

男人想听她叫,叫得越骚越好。好似这样就已经让她妥协,把她征服。

动作间就带了出来,他双手按在她的膝盖,将她的腿分开顶到小腹,将逼口抬高更方便自己操弄。

有力的腰肢很是猛烈,将床架子都摇晃起来,恨不得撞散架。

周德音终于开口,“你疯了,囡囡还在。”

男人看了看似有动静要醒的奶娃娃,默默收了力道,干脆将鸡巴插到底操紧了逼。

而后俯身将人抱了起来,“逼吸紧,鸡巴要是掉出来就肏你一晚上。”

竟然就这样插在穴里,将人抱了起来。

一边走动一边还能耸腰操几下,将紧张到抽动的穴插得疯狂吮着肉棒。

周德音没料他这样疯,手脚缠紧了他,就怕自己掉下去。

顾华驰抱着人往窗边走,很是享受她攀附着自己的感觉。有力的手臂肌肉都绷紧,手臂上的青筋更是鼓涨涨的。

轻轻松松抱着女人,还故意走走停停,停下来肏得她溢出呻吟,又走几步。

骚穴都被他干得噗嗤噗嗤叫,骚水顺着两人的性器不停的流。

“看看,老子的鸡巴怎么插你的逼。”

他停在镜子前,让她看自己的粗鸡巴是怎样插进她的穴里。赤褐色的鸡巴环满着粗筋,往骚穴里不停肏干着。

棒身是泛着油亮的光泽,两只囊袋鼓鼓的很是气焰嚣张。

周德音看着这种淫靡的场景,小腹一阵抽收,骚穴也受到了刺激开始不停痉挛。

“看你的骚逼,多馋,吸着鸡巴都不肯放。”

“喔,还流骚水,看看,逼口那么多淫水。淫水他妈都流下来了,老子的蛋上全都是你的骚逼水。”

“多荡的逼,生来就是给老子操的。”被她一口咬在肩头。

“你无耻。”

这一口咬得极深,周德音都尝到了血的味道。

顾华驰嘶了一声,按住她的屁股往自己鸡巴上狠撞了几下。插得她穴不断收缩,又狠狠在他肩膀上要射一口,“还说自己不是狗,还敢咬老子。”

“看看,被鸡巴干到发浪的骚母狗。”

抱到窗户口的位置,就想把她压在上面干。但是想到爬院子的人,还是换了方向往门那边走。

这次没有耽搁,很快就到了。将人压在门板上就是一阵狠狠的冲撞,把逼干得咕嗤咕嗤叫,骚水被粗硬的阴茎快速的插干拍打成白沫。

“叫你咬老子,是小母狗吗,咬人?”

他也埋在她的颈边,张大了嘴,到底还是没狠心咬她。只闻着她的香,狠狠吸住她的嫩肤吮上几口。

大大的红痕印了上去,没几天都不会消退。

“骚逼真多水,真是小水逼。”

“吸得这样紧,粗鸡巴是不是够劲儿?”

“老子插得逼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