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感觉到了一种无形的压迫,没人敢出声。
看着周敏行挺地笔直的脊背,最终平南王淡淡地说道:“那就罚你二十军棍吧”。
“末将领命”。
沈真意手指蜷缩了一下,没有出声。
平南王毕竟是平南王,即便这事儿明明是他一手策划的,此时却是别人来主动背锅,把台阶递到他脚下,这事儿才能了。
“父王……”
“好了望月,再闹下去就难看了”。
望月心有不甘,哭着跑出军帐。
江河看看趴在地上即将受罚的周敏行,又看看望月跑走的背影,最终一拍大腿,“王爷,我去看看望月县主”。
好兄弟,你自己多保重。
在心里送上祝福后,江河毫不留恋地跑了出去。
二十军棍毫不含糊地打在周敏行身上,偶尔从齿缝间漏出闷哼声。
熊大本想求情,但是看着小弟一声不吭的样子,便也忍着没出声。
打完后,周敏心背上臀上血迹斑斑,已经爬不起来了,好在还有意识,他强撑着一口气盯着沈真意说:“我错了,原谅我。但不许嫁给别人,除非我死”。
沈真意背过身去,不叫他看到自己的眼泪。
“来人,宣太医,拿我自用的那瓶金疮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