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帮你把衣服穿好,抱你去找大夫”。
“能……”,沈真意强忍身体不适,点点头。
“好,乖,抬手”。
周敏行这才把眼睛放到他胸前,用手拉起他的寝衣,他不敢让自己乱想,于是手下动作更快。
可是手指粗粝的薄茧在沈真意细腻温润的肌肤上划过时,他的身体颤抖地更厉害了,甚至肌肤忍不住去追逐对方的手指,叫嚣着别走,留来下 。
周敏行一震,感觉到了这哥儿的挽留,他深吸一口气,看着身下全身泛红颤抖的哥儿,说:“心肝儿,不用羞耻,不是你的错,你应是中了春药,再忍忍”。
周敏行不知道老天为什么开这样的玩笑,偏偏是在今天,在这个哥儿已经完全不属于自己之后。
此时自己若再对这哥儿动邪念,趁人之危做出玷污他清白的事,那可真是猪狗不如了。
大氅兜头盖在自己头上,沈真意一阵失重,就感觉自己被抱起往门外走去。
他心想,原来这人还真是正人君子,之前一直吵着闹着要圆房,这会儿却能坐怀不乱。
周敏行哪里不乱,他乱得不能再乱了。但总归是心焦占上风,沈真意体质特殊,还是赶紧找叶大夫看他才放心。
就在周敏行一脚把门踢开时,一双瘦削但并不纤细的手从大氅里伸了出来,慢慢从他腰腹往上游走,到喉结那里停下,来回抚摸,似乎这双手尤其喜欢这个喉结。
周敏行一只脚还没跨出门槛,人已经愣住了。
“真意,你还醒着吗?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沈真意当然醒着,他想,自己啥也没干就变成了一个离异哥儿,真是亏得慌。
活了两辈子,自己都是循规蹈矩,在道德上可以说是对自己严苛,可是,为什么一定要这样活呢?
不就是有妾室,有儿子,刚嫖过娼和自己和离了的男人吗?打个分手炮不算他沈真意没道德吧?
他两辈子都还是处男呢,就任性一回吧,什么也不要想。要后悔,也等醒了以后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