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是个男人”。

周敏行很想说:有差的。你一动情,头上的莲花印记就会显现。不过,不再嫁人?那就没有告诉你的必要了,愿意当男人就当吧。

周:“睡吧,不聊了。不过咱们连一年的夫妻都没当成,跟你是个锯嘴葫芦有很大干系”。

以前逼他他不说,和离后就能轻飘飘地说出来了,这哥儿够心狠,确实像个男人。

沈真意心想,也许吧,好吧,是的。不过,这人自己不也傲得很吗?

只能说,两个人互相喜欢是不错,但互相都很有保留。也许是放不下自尊,也许是还不够喜欢,也许觉得不值当为这点喜欢不顾一切。

第二天等沈真意醒来,旁边的褥子早就凉了,叠放得整整齐齐。

周敏行正在路上疾驰,对他来说现在是难得的畅快,自接手家业来,总是琐事缠身。

“马儿,你也憋坏了吧?咱两兄弟都多久没这么潇洒了?难为你了,天天只能拉车”。

一日半就到了五雷山脚下。周敏行下马仰看,山峰隐于薄雾之中,云雾如轻纱般缠绕山腰,山中寂静无声,唯有清风拂过松林,偶尔传来几声鸟鸣,仿佛天地间只剩下这片净土。

这也是他第一次来五雷山,他一直都知道父亲在这里修道,但从来没打算来这里找他。

不过,这里看起来倒是一个灵气充沛的宝地。

他牵着马信步沿着石阶上山,堪堪在太阳完全下山之前赶到了道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