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窒息了…陈眠眼眸渐渐泛白,喉间凸出龟头的形状,在快要昏过去的那一刻,滚烫的肉屌“啵”地从嘴中抽离而出,接着“啪”地一声打在他潮红脸颊上。
被抱起来扔到沙发上美人剧烈地咳嗽着,看见那根当空耸立,呈90度翘起的巨大肉楔正直勾勾地对着他,马眼上已经蓄势待发地溢出白精。
“不……不……”
陈眠的眼眸恐惧地睁大,抗拒的话语还没有说出口,粘稠的白浆就像是开闸放水一般喷涌射来,正对着微张的红唇,又多又迅猛地冲进了食道,剩下来不及吞咽下的腥臭浓精一圈一圈地往外涌出。
得了趣的男人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成果,挺着粗大的丑陋肉具再次逼近,抬起身下人的一条腿,重心整个压下直奔那发着大水的蜜穴,噗哧!一声!肉屌连根没入,在美人的惊呼声中,开始不停地,越来越重地狠命鞭挞!
客厅的高空中回荡着肉棒插爆嫩穴的羞耻水声,一声声被撞得支离破碎的呻吟声从屋内飘到激荡的海面上。
雪白的胴体在黑色皮质沙发上不停地弹起又落下,身前的巨乳被强健的胸肌压成扁圆,叽咕叽咕的黏腻水声不断萦绕在陈眠耳边,双腿被干到无法合拢,连坐起的力气都没有,陈眠瘫软着,抑制不住地战栗着,快要溺亡了在这欲望的深海里……
再次被颠簸着操醒,攀上了不知道第几次的高潮,硬得跟铁杵似的大屌还在体内牟着劲地往里狠捣,来势汹汹地整根肏入又整根抽出,被磨得通红的阴蒂蚌肉都被带了出来。
陈眠绝望摇着头,颤抖着身子无声地哭泣着,被干得只有喘息的份,在持续的高潮中终于彻底地昏了过去。
……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毫不意外,傅霆的东西还埋在他体内,陈眠习惯性的扭动着手腕,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庆幸,这次自己不是被“大”字型绑着,又或是双手吊起跪坐在床铺上。
满屋子飘散着淡淡的奇异香味,陈眠有些失神地望着床边蜡烛燃烧出的一片猩红,这次是一个带露台的屋子,垂在门边的白色窗帘像是一阵风就能吹到他的手里。
烛光下的男人大汗淋漓地抽出的小半个泛着淫亮水光的粗大阳具,暴涨的肌肉流淌过兴奋的热汗,轻轻吻上陈眠含泪的美眸,几天几夜高强度的性爱,火热的肉棒非但不见疲倦,反而愈加高昂地嘶吼着,狂热地狠插着娇嫩的销魂蜜穴,甚至还不知足地拿过床头的两个枕头垫在陈眠腰下,让自己进入地更深。
高潮中疯狂蠕动的淫穴伺候得傅霆的每个毛孔都透着舒爽,乱晃着的硕大奶球,浓稠的淫靡液体,吐着蜜汁的深红穴口,欲断不断的淫靡的丝线随着啪得一声,再次被埋进茂密的耻毛中。
陈眠那被快感侵蚀后又淫又纯的媚色模样,刺激得男人眸光发红,胯下坚定不移地再次挺入,两个沉甸甸的巨大囊袋,恨不得一同挤进那狭小的女穴,一次比一次更加用力,拍打得股间一片潮红。
海面上狂风肆虐,卷席着奔腾到最高处的浪花拍打着露台的玻璃门,陈眠望着窗外无尽的黑海,觉得自己仿佛就是在那汹涌海面上一叶颠簸的扁舟,被傅霆狂风暴雨一般的操弄晃得前后摇颤。
无限堆积的快感压迫着陈眠几乎无法呼吸,没有留指甲的手挣扎着在男人结实的后背抓出几道红痕,最终无力地放下,敞开白花花的身子任由男人凶狠贯穿,被干得一次又一次的上移,又被傅霆擒住双乳再次拉下,胯下的火热砰地一声死死钉入,又狠又重地干进花心……
“呜呜!!……不……不行了……好胀……啊啊啊啊……傅霆……傅霆!……不要了……啊!!”
男人抱紧陈眠沁着汗水的身子,野兽一般从唇边吻到脖颈,流连地啃吻着锁骨,在一声兴奋的嘶吼声下,擒住那颗点缀在高耸娇乳上的鲜嫩奶头不断地拉扯撕咬,大手狠狠地按着那被精液湿透的光裸翘臀,恨不得将陈眠生吞活剥。
“傅霆……哈……好胀……里面……里面……要爆开了……啊……”
陈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