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眠张着柔唇,吸着闷热屋子里有限的氧气,被男人稳准狠的肏穴方式,干得汁水四溅,白花花的身子起伏娇喘,喉头随着男人的肏进肏出,遏制不住地溢出高高低低的闷哼声。
相比于傅霆,傅扉做爱更追求刺激,不再满足于床上的各种体位,就着插入的体位,抱起一丝不挂美人,边走边插,在陈眠还没有反应过来的空隙,抱下了楼,走进了那鸟笼状的巨大玻璃房中。
没人知道昨天晚上,他在浴室里用冷水冲了多久,右手摩擦得发疼都没有消下去的高涨欲火,在过去几个月无数个梦里才能肏到的人,终于落入自己手里,他要让陈眠在他胯下彻底沉沦。
淫靡水渍一路流到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前,傅扉将人放下,沾满淫水的大屌终于舍得从蜜穴抽出,揽过陈眠的腰肢,像是性爱娃娃一般摆弄着,塌腰抬臀,直到身子形成一个完美的弧度。
初夏的夜风吹地陈眠清醒了些,看到开得勃勃生机的红色蔷薇摇曳在洁白月光下,黑夜的玻璃窗照出浑身赤裸的两人,身后的男人带着残酷的笑意,在他耳边发出低沉的喃喃问道,“嫂子,被我伺候得还舒服吗?”
根本不等人的回答,傅扉说着便挺着月光下油光水滑的乌黑巨屌,奋力一插!干进了陈眠的后庭菊穴。
“唔!……”一声惊呼,身子被顶到落地窗前,陈眠用双手费力地撑着,一双大奶还是被背后强大的冲击力压成扁圆状,嫣红的乳头更是被压得红肿,溢出乳白的奶汁。
被顶得几乎双脚离地,陈眠眼前看似广阔的天地,却隔着一层透明的玻璃,将他的狼狈淫态展露无遗。
月光下泛着秾艳绯色的身子颤抖着,张开的红唇被肏干得不断流出口水,软垂肉棒贴着玻璃被磨得充血,在一尘不染的落地窗上流下了数道的淫靡的液体。
敏感的前列腺点被男人硬得发烫的大肉棒来回摩擦,连最深处隐秘的菊心被男人的龟头转着圈地研磨着,陈眠的大腿绷紧地战栗,后穴被捣出了男人鸡巴的形状,饥渴难耐地包裹着大龟头又吸又嘬,不断地分泌出温暖的肠液,像是想安抚这丑陋暴戾的狰狞肉刃,源源不断地浇着整根柱身。
不愧是被金屋藏娇的天生淫器,一点一点被精液灌溉出的双性尤物,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会不服侍男人。
吻上陈眠修长的脖颈,一双大手伸到他胸前,亵玩着两颗大奶,弹性十足的乳肉从指间缝隙出溢出,变化出各种令他欲火焚身形状。
被无数微小电流袭击的快感,折磨得陈眠瘫软在身后的男人怀里,男人作乱的手沿着饱满的奶子往下,抚摸过柔软的腰肢,握住了他射无可射的充血肉茎。
“啊!不……嗯……傅扉……不……不要那么玩……”
陈眠开始剧烈地挣扎扭动,靠着傅扉宽厚火热的胸膛呜咽着哭泣,黑暗中被锁在男人肌肉爆涨的手臂之下的白嫩娇躯,在充满爆发力又稳如泰山般的激烈抽插下,毫无招架之力,被迫绽放在这个觊觎他许久的男人身下,任凭处置。
万籁俱寂的凉夜,只有月光见证了这场火热的隐秘情事,女穴滴下的蜜汁在地上都汇成水洼,不少随着傅扉的抽弄,飞溅到养在室内的娇花上,像清晨的朝露,在花瓣尖摇摇欲坠着。
身子被男人内射到泛起暧昧的粉色,柔若无骨地像是随时都要顺着玻璃滑落,却一次次被男人摆动着雄腰顶起,后穴被撑大到极限,大肉棒每次抽出来一点,又紧接着狠狠的向上顶进去。
被致命的紧窒感吸绞的极致快感,嫂子承欢在自己肉刃之下的征服感,无一不刺激着傅扉突动的神经,爽得他脊椎发麻,嘶吼着咬上陈眠光裸的肩头,防止身下的人因承受不住自己巨大的欲望而逃脱。
巨屌猛地往冲进菊穴最深的地方!挥舞着龟头迸发出如滔天洪水般的腥臭浓精,最娇嫩的菊心被一波又一波地怒射、喷灌,陈眠无助地战栗着,张着口寻求着喘息,却被傅扉扭过头去亲吻,相缠的津液顺着嘴角滴落在被射到微微鼓起的小腹上,偷情的淫液几乎流满了两人身下的一整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