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还没有起来,阿姨说他嗜睡得很,胃口也好,吃饭的时候安安静静的,但是能把一桌子菜都给吃完了。
见他来,阿姨晚上又多烧了几个菜,陈眠在餐桌旁落座的时候有些羞赧,像是为他的贪睡而感到抱歉。
傅景舟见他气色确实好了不少,身上的痕迹也消退得差不多了,嘴角带着笑意的模样,软软糯糯的,生动极了,跟一个月前苍白脆弱的样子截然不同。
他当时打开那间卧室门的时候,确实没想到那两个兔崽子能把事情做到这份上。
扑面而来的浓郁麝香味,身为男人的他自然知道这是什么,傅景舟没有开灯,床上人那瓷白的娇躯,即使光线昏暗,也很好辨认。
见到有人进来,半个黑子隐在黑暗中的美人,张大了一双的水眸,直勾勾地盯着闯进来的男人,努力地辨认着他的身形。
那双的眼睛太亮了,让傅景舟甚至有一瞬间像是受了蛊惑,忘记了自己是来做什么的,脚步不自觉朝他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