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阔的公路上发出一阵阵鸣笛声,陈眠迷醉地掀开上衣,娇喘着从唇间流出白浊,眼眸含春地后仰在方向盘上,贴着男人的腹肌,撅着屁股往人家翘起的大鸡巴上送。
任何男人受不了的场景,傅景舟低声骂了一句骚货,把车子设定成了自动驾驶,将吸出的奶水喂进美人嘴里,乳白色奶汁从两人交缠的嘴角滴落,傅景舟被勾引地失去理智,沾满口水的大鸡巴顶着敏感的穴口小幅度抽顶,干得陈眠直接从方向盘上跌落下来。
溢满淫液的小骚穴里发出了噗嗤!一声,空虚的浪逼一下子被填得满满当当,陈眠难耐地咬着手指,眼神迷离看着窗外变幻的风景,发浪的身子情不自禁在男人的身上扭动起来,似乎想将粗长的巨屌整根吞下。
两人的交合处发出了叽咕叽咕的黏腻声响,男人抱着怀里的娇躯猛地往身下一按,强悍的颈腰毫不留情地狂摆起来,硬挺的大肉棒密集又快速地捅入又抽出,撞得陈眠身前的肉棒都乱甩起来。
扑哧、扑哧!扑哧、扑哧!!……
男人的性能力惊人的持久,干了足足几百下后,火热脉动的肉屌用力向上一挺,重重地插进快被肏烂的子宫里,顶着娇嫩至极的花心开始激烈内射,爆出了腥臭浓稠的阳精。
激烈的性爱后,陈眠被抱到了副驾驶上,浑身汗湿,嘴巴大张着什么都叫不出来,唇间的白浆外溢,滴落在布满指痕的两颗大奶子,男人刚刚内射的浓精,随着喘息,从外翻的唇肉涌了出来,流得满屁股都是。
车子开到一条小路上被一辆大巴车挡住,傅景舟下车去看情况的时候,陈眠顺便到里面简单清理了一下。
那大巴车载了一个旅游团,傅景舟回来的时候说,他们附近有一个古老的原始部落,今天是他们每月一次对外开放的日子,问他有没有兴趣。
他们到的时候,篝火晚会刚刚开始,大家围成一圈欢呼着,陈眠跟着跳舞的人群欢快地打着腰间的小鼓,一个坐在中央的老人在他脚腕处系上一个小铃铛,陈眠不明所以地被带到一旁,那里聚集了不少部落里相比较起来娇小些的男人,还有不少外来的游客,站在陈眠隔壁是的正好是一个亚洲面孔的男生,对着他友善地笑了下。
两人交谈后才发现是同胞,陈眠不免心生亲切感,他看中央跳舞庆祝的人群,随口问道,“这个部落的女人这么少吗,我怎么看到的都是男人?”
隔壁的男生闻言有点惊讶地看着他,“你不知道今天什么日子吗?”
见陈眠摇了摇头,那个男生语气变得有些低沉神秘,“这个部落的女人确实少,而且还保持着古早的母系传统,但是这里的男人大多重欲,排不上队的时候,有些男人就经常相互解决,传闻之前有两个男人还处出了感情,被族长发现后双双跳崖,后来部落就有了一个习俗,每当月圆之夜,就是男人们可以相互做爱的时候。”
陈眠有些震惊看了眼今晚的月亮,“今天就是月圆之夜!”
“那不然我们来干嘛,”男生像是看傻子一般说着,“对外开放的名额可不多,我可是排了一年的队才轮到,你看那些原始人,哪一个胯下不是鼓鼓囊囊的。”
“那不愿意怎么办?”
男生指了指身后的树林,“篝火晚会后,大家都要往后跑,我们带铃铛的都是他们的猎物,你要是不愿意,就找个隐蔽的地方,好好躲一晚。”
那些男人平时就住在这,怕是这树林里有几块石头都能数得清,他能躲到哪里去,陈眠有些着急地想去找傅景舟离开这里,却被那个男生一把拉住,“来不及了,那个老人要吹号子了。”
陈眠回看着火光中的男人们赤裸着上半身,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们,只能转身就往树林里跑去,脚腕处的铃铛随着动作叮叮当当地发出声响,陈眠缩在不远处的石头下,紧张地寻找着傅景舟的身影。
一个部落里的少年摔倒在入口处,陈眠看着他被三个壮汉围上,不一会身后的菊穴就被插进一根,手里握着一根,小嘴里还含着一根,其他找不到部位下手的男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