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妇人身上被他掐出几道指印,疼得那妇人脸色发白,却不敢出声求饶,只能咬牙忍着。

景王最爱妇人这副被凌虐的模样,心中的残暴也有了宣泄口。

他手中拿起扇子,在妇人胸前、腰腹拍打,扇子是紫竹做成,打在身上像被打了板子一样疼,血迹斑斑更显残忍。

两个妇人都受了辱,景王才出了心口的气。

“哼!若不是那卫恒之多管闲事,本王又何必躲在京城外!”

“表哥,我听闻这卫少尹有一个颇为美貌的通房,若是能得见一面,该是何等的美事......”

苏文轩跟景王相差不过两岁,向来是臭味相投,沆瀣一气。

他们两人都爱凌虐美妇,现在卫循堵了他们的喜好,苏文轩便将他记恨上了。

“哦?多美貌?”景王眼中闪过兴味,显然是有了兴趣。

苏文轩淫笑,“说是比西子貂蝉都不输,咱们这位卫少尹端的清风朗月,没想到也是好色之徒。”

“哼!男人有几个不好色,既然他饶了本王的兴致,那本王便玩玩他的女人......”

“嗖!”

景王这话还没说完,一支利箭便突然从窗外射进来,穿过他的手掌钉在桌子上。

“啊!有刺客!”

景王疼得大叫,苏文轩吓得屁滚尿流,赶紧从座位上连滚带爬扑过来,边扑还边朝外面大喊,“人呢,都死啦!”

卫循冷着脸翻身跃上房顶,周身的怒气似有惊天灭地之势。

刚才景王的话,足够他死上百次。

可是他不能!

弑君是大逆不道之罪,他不能将安宁侯府拖下水。

只是,要不了景王的性命,卫循也不会让他好过。

那箭头带了倒钩,穿入手掌,手筋便被挑断,景王那只手怕是废了。

侍卫们应声过来,苏文轩上去便是一脚,“干什么吃的,竟把刺客放进来,还不快去抓人!”

“是!”

侍卫们不敢反驳,连忙分散各处抓人。

景王和苏文轩开宴会从不许侍卫守着,皇家猎场隐秘,没有人来,他们谁也没料到会有刺客。

侍卫们白着脸,如丧考妣,景王若有个三长两短,他们的脑袋也别想要了。

这边侍卫出去,留下侍卫长守着。

苏文轩跌跌撞撞跪在景王身边,看着他鲜血狰狞的手,脸上不停的冒冷汗。

“表......表哥,您怎么样?”

“废物!还不给本王叫大夫!”

他疼得眼前发黑,第一次觉得这个表弟是蠢货。

“是是,我这就去!”

苏文轩又跌跌撞撞跑出去,原本热闹的大殿只剩景王鬼哭狼嚎的声音。

那些美妇瑟瑟发抖缩在墙角,被侍卫们肆意的打量。

......

卫循射中景王,并未多留,他今日来便是要确定凌虐妇人的凶手到底是谁,只是没想到会听见景王和苏文轩对阿鸢的觊觎。

心中的怒火压抑不住,袖箭射穿景王的手掌他也并不觉得后悔。

这样的渣滓,本就该千刀万剐!

“这边搜!别让他跑了!”

侍卫们脚步匆匆,已经追上来,卫循几个鹞子翻身,踏着夜色行走在房顶上。

只是猎场有了准备,火把与灯笼一齐点起来,他的身影再难隐藏。

“在这里!放箭!”

只听底下一声怒喝,弓箭手便朝他利箭齐发。

卫循持剑挡开箭支,可双拳难敌四手,他一个人到底应付不过来。

“噗!”

箭支没入肩膀,发出一声闷哼。

卫循中箭了。

只是为了不暴露,他强忍着,快速越过房顶。

“追!”

身后侍卫紧追不舍,而肩膀的疼痛也让卫循动作受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