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俩执手相看泪眼,阿鸢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泪,不再推脱,“好,我收下。” “哎,这才对了。”秋雯仔细把荷包系好,又转头对着旁边挺拔如山的男人说道,“麻烦大郎君了。” 张沣一身黑衣,后背还别着一把铁锤,正是他平日打铁用的家伙什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