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回怀里，用力搓了好?几把它的脑袋，“你下次再这样我?真的会揍你。”

小家伙把头拱在她怀里，亲昵的贴贴她的下巴，像是?在讨好?。

温苓抱着它站在一旁看蒋淮南扫干净玻璃渣，跟他聊元旦假期怎么过。

之前讨论过一次，她说店里要做生意，就给岔过去了，但其实她还是?应该问问蒋淮南的安排的。

她这么一说，可把蒋淮南感动坏了，扔下扫帚，大步跨过来一把将?她抱住。

“阿苓。”声音黏糊糊的。

温苓嗯了声，刚要把他推开，就听他接着说了句：“我?感觉以前的你又回来了。第二次。”

“……嗯？”温苓一愣，“什么意思？”

蒋淮南低头蹭了蹭她的脸，解释道：“以前在学校，每次我?觉得累了，你都会跟我?说，休息一下吧，放松一点?，休息好?再出发会是?更好?的选择，你总是?安慰我?，不要绷得太紧，要放松一点?，要有个人空间，会陪着我?做很多事。”

“可是?现?在你不会了，你老是?怼我?。”他说着就有一点?委屈，“不像以前那么温柔又体?贴了。”

温苓听到这里，发出了一声欲言又止的：“啊这……”

蒋淮南对她的声音恍若未闻，继续往下说：“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很矛盾，虽然我?很确定喜欢的是?现?在的你，但是?偶尔也?会想念从?前的你，感觉……有点?三心二意，是?不是?？”

“啊这……”温苓觉得很疑惑，“以前的我?，现?在的我?，不都是?我?吗？”

蒋淮南抿抿唇：“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

“不要想太多。”温苓护着怀里的小猫，温声打断他的话，“不在对你温柔体?贴的原因，是?因为我?对你没有所?图了。蒋淮南，你追人的时候都知?道表现?，我?也?会啊，希望自己在喜欢的男生面前是?温柔体?贴的，是?聪慧过人的，是?爽快明亮的，希望自己的优秀能?够吸引他的目光，注意到我?。”

“就像大家会说我?的领导和同事不值得我?化妆去上班一样，如果对对方毫无所?图，不指着从?对方那里得到诸如夸奖、赞许，甚至是?别的东西，有几个人会精心装饰自己呢？”

她的声音淡淡，蒋淮南听了既觉怅然若失，又恍然大悟，喃喃：“原来是?这样……”

下一秒他立刻又振作起来：“可是?今天你已经是?第二次让我?觉得回到从?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