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还是别着的,爪子?紧紧抓住蒋淮南的衣服,蒋淮南抱怨了一句衣服都坏了,再看它可?怜兮兮的模样,又不忍心苛责。
好在它还小,毛吹起来没这么麻烦,吹毛很快结束,温苓要给它梳毛了。
在开始梳毛之前,还喂了它一点零食,低声念叨它:“谁让你要跟延延一起打滚的,蹭得那么脏,可?不就要洗澡么,我们家?不允许出现脏脏包,下?次再这样,还得洗。”
糕糕舔着零食,抽空喵呜了两下?。
温苓嗤了声,拿过梳子?就要给它梳毛。
“我来吧,你先去把衣服换了。”蒋淮南的声音重新?出现在门口。
温苓转头,见他手?里拿着一个粘毛器,还有她的衣服。
“也好,你来吧。”温苓把梳子?递给他,一边手?还按着猫,等来接手?了才放开。
她在一旁刷身上的猫毛,看蒋淮南捏着猫仔的
依誮
后脖颈把它摆好位置,然后拿着梳子?欻欻开始梳。
笑死,在她手?里闹腾得一批的崽子?,在它爹手?里老实?得一批,根本不需要零食去哄。
温苓看了顿时气笑,“我觉得也没必要去宠物店洗吧?以后就让你来洗,你看它在你手?里多听话。”
说着说着就阴阳怪气起来:“要不说亲生的就是不一样呢,我这个养母哪里比得过。”
说完哼哼两声,拿着衣服就走了。
蒋淮南先是一愣,随后立刻扭头冲着她离开的方向喊:“阿苓你不能这样,我的腰也很重要,你再考虑考虑吧!”
无人应答。
他低头朝猫仔龇牙咧嘴:“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好好的你陷害我做什么?”
糕糕眨眨眼睛,低头舔了舔自己的围脖,然后往台面上一趴,双腿往后一撇,姿势变成板鸭趴,像是在说爹快来梳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