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把人带了下来。
哈蒙德埋着桑迪软乎乎的脖颈处,闻言直接叼住了一块肉,反复碾磨舔舐。
桑迪抿着唇,把嘴里羞人的呻吟咽下去,有些不好意思地偏过脸,手指拧着床单,有汗滴落。
他有些受不住地喘了一声,哈蒙德金色发丝一下一下挠在脸上,又痒又难耐,两只胳膊绞紧收缩,愈加密不可分。
“桑迪,我爱你……”他放过嘴里的那块肉,望着桑迪水雾弥漫的眼睛,喟叹一声,拥紧了四肢绵软无力的小先生,然后又叼了一块。
“嘶~你怎么光咬人?”
一下没忍住,桑迪痛呼出声,他抱着哈蒙德的脑袋不让人动了,忽然脑中灵光一闪,他试探性地开口,“我爱你,哈蒙德?”
哈蒙德满意了,他慢条斯理地松口,大手覆在桑迪绯红的脸上,盖住了他雾蒙蒙的视线,然后从唇开始一点点落下吻来,再一寸寸下移,反复舔吻揉捏。
桑迪呜咽一声,下意识想要挣扎,又想到什么忽然放松了身体,他长长的睫毛刮蹭着先生的掌面,又咬住了唇。
而下一刻,遮挡视线的大手挪开,一根手指却强硬地塞进了口中。
“哈蒙德……你轻一点……”
他用舌头推着那根有些莫名其妙的手指,含糊不清地抱怨了几句,感受着游离在身体上的吻,他颤抖地揽住了身上闷笑的哈蒙德。
水声粘腻,呻吟暧昧不清,时间就那么悄悄过去了。
天亮时分,警察厅里的每个人都获得了一双乌青大眼。
克拉克的管家站在高耸的大门口,恨恨地往路边啐了一口。
硬生生熬到天亮不说,什么垃圾警察厅,连个火炉都不生,还说什么非办公时间没有炭火供应,放屁!为什么他经过安东尼的办公室时有热气往外冒?当他眼瞎还是体温失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