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枇卡冬痛得浑身抽搐,几乎要晕厥过去,面对吴老二的威胁,却不得不咬着牙给出回应。
“这件事…是、是我有错在先…抱…抱歉!”
短短一句话,枇卡冬说了半天才说完。
“算你识相,不愧是爹的好大儿!”
飞剑在枇卡冬脸上拍了几下,倏忽回到了吴老二身边。
这是我第一次见识到真正的飞剑,剑随意走,简直就是杀人于无形的绝学。
在我看见,这飞剑跟修仙也没什么区别了。
古籍记载,灵宝道观的道土以前是能脚踏飞剑御空而行的,只不过现在天地运势发生了巨变, 玄门再也不可能出现这样的盛景了。
即便如此,飞剑依旧足以折服无数人,灵宝道观也依旧是万千修土向往的圣地。
吴老二以飞剑斩杀中年妇女,又威胁枇卡冬,无非是想把枇卡冬的仇恨和报复,从我这里拉到他身上去。
不知道他这么做,是不是因为我之前救了云沧海。
我并不打算承他这份人情。
枇卡冬这人胸襟狭隘报复心重,吴老二的做法未必能奏效。
斩草除根,才是解决隐患最好的法子。
“土狛,跟上我!”
我提着铜锏大步冲向枇卡冬,土狛紧随其后。
到了枇卡冬面前,我一锏果断砸了下去。
枇卡冬惊恐地看着我,却没有躲闪的力气,只能眼睁睁看着我动手杀他。
“风烛,住手!”
姚鸣玥上前来阻止我,线条隽秀的长剑直刺我手腕。
她这一手很聪明,硬要拦我的话,她手中剑根本挡不住铜锏,因此转而攻击我的手腕。
只要我一躲,枇卡冬就得救了。
我没有躲。
铜锏继续落下。
姚鸣玥的剑在即将碰到我手腕的时候,还是缩了回去。
枇卡冬嘴巴大张,在铜锏快要落到他头上的时候,嘴里爬出来一只只酷似乌龟、长满细足的黑壳甲虫,每一只都有瓶盖大小,眨眼间爬满了枇卡冬整个脑袋。
所有的黑色甲虫细足相连,形成了一个黑色的保护壳,包裹着枇卡冬的脑袋。
与此同时,一只只彩斑大蜘蛛从枇卡冬衣服里钻出来,托起了他的身体开始移动。
黑色甲虫挡下我这一击,彩斑大蜘蛛马上就会带着枇卡冬跑路。
这才正常,中年妇女称呼枇卡冬为少主,他至少也是个部落首领的儿子,要是没点傍身保命的底牌,那就奇怪了。
可惜,他保命的底牌偏偏是虫子。
土狛一闪而过,一口撕扯掉了大多数的黑色甲虫。
铜锏恰好在这时掠过枇卡冬的脑袋。
整个脑袋像棍子砸中的西瓜一样爆裂开,白花花的脑浆混着猩红的血水洒了一地。
决定了要杀枇卡冬,我就没有丝毫的留手,求饶、搬救兵、释放底牌,这样的机会都不会给他。
“风烛,你竟然在这种关键时候屠杀盟友!你、你该死!我要找盟主收拾你!”
刚才从背后跟我搭话的棕发女孩被面前一幕吓得脸色煞白,指着我尖声控诉。
“你帮枇卡冬坑我,这笔账怎么算?”
铜锏指着女孩的鼻尖,我没有半分怜香惜玉的心思。
“从现在开始,再让我听见你说一个字,我把你舌头拔出来喂狗!”
“汪!”
土狛很配合的嚎了一声。
棕发女孩吓得不敢再说话了。
“风烛,你太冲动了!”
姚鸣玥看了一眼枇卡冬的无头尸体,神情凝重。
“姚师姐,刚才枇卡冬对我动手的时候,你可没有拦着他。要不是我有底牌自保,躺地上的就该是我了。”
因为这件事,姚鸣玥留给我的印象,打了几分折扣。
枇卡冬对我动手她不管,我对枇卡冬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