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泪水,哽咽着说:“我是高兴,这……这不就喜极而泣了嘛。”
“好吧,我真没看出来您这是高兴,主要是您这表情,实在是太扑朔迷离了。”
“臭小子,没大没小!”
师父瞪我一眼,随即又冲我问道:“对了你师姐跟你说啥了没?”
“她给自已安排了后事。”
“怎么安排的?”师父连忙追问。
我朝着不远处那棵大槐树努了努嘴,说道:“她说那棵树往西南方向走五步,再掘地六尺,就是她的棺材,她让我再把她装回棺材里,对了,她还说在棺材里给我留了件礼物。”
“她给你留了礼物?”师父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对啊。她说我这个师弟她认下了,然后给我留了见面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