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觉得浑身皮肤像是被无数毒虫啃噬一样难受，死不了人，就是难受，一般人很难承受得住。”

“呃……，这就是你说的以德服人？”

“对啊，不伤人性命，不侮辱人格，这不挺有道德的嘛。”

“我就想知道这么有道德的手段你是怎么想出来的？”

我笑了笑：“师父教的，还有其他更有道德的手段，他要是承受得住这个，就让他挨个试一遍，他如果还是不肯说，那就说明他真的没有撒谎，只能再问问其他人。”

我话音刚落，中年男子大声求饶道：“饶……饶了我吧，我……我说，我说！”

“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