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如何,我不能让黎素和陈梦颖有事。
晚上八点多,我和贾不凡再度来到了蓝婆子家门外,此时她家依然大门紧闭,不过屋里亮着昏黄的灯光,说明她在家。
因为蓝婆子耳朵不好使,敲门的意义不大,也不知道她到底什么时间出门,我俩只得在门口等着。
贾不凡从腰间摘下葫芦,喝了一口酒,随即将葫芦递到我的面前,问道:“风烛兄弟,喝吗?”
我摆了摆手:“谢谢贾道长,我不喝酒。”
“这可是贫道专门泡制的药酒,不尝尝么?”
我笑着说道:“不了,师父教我本事,就是没教我喝酒。在好喝的酒在我眼里都是一个味儿。”
“嘿嘿,不喝酒好,身体健康,贫道是喝了半辈子,习惯了,戒不掉。”
贾不凡说着,又给自已灌了一口。
他喝酒的样子跟师父有几分相似,这让他对他有多了几分亲切感。
也就在这时,蓝婆子家门打开了来,一位穿着苗族传统服饰的阿婆从屋里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