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伙人的真正目标,是冲着黎素来的。
目前露面的只有长发男和狗头人这两人,暗处还没有其他人藏着,很难下定论。
当务之急,还是先确保黎素的安全。
接下来,就该好好分析一下,为什么那些人要对黎素下毒手了。
……
等两名阳差恢复行动能力,我们一起扒开砖头,把灰头土脸的长发男给挖了出来。
不得不说,这家伙的睡眠质量是真好,被砖头砸得满脸是血,竟然还能呼呼大睡。
就是表情看上去非常痛苦,身体时不时抽搐一下子,不知道做了什么噩梦。
我也这两名阳差也正式认识了一下,高个儿的叫高伯庸,娃娃脸的叫童阳。
刚才让那诡异的木偶一顿折腾,两人的世界观也被按地上摩擦。
高伯庸的承受能力明显强一些,尝试接受眼前这种情况,对我说的话也不再是完全否认的态度。
童阳相较之下更固执一点,还试图用科学去解释那些木偶的存在,又是红外遥控又是光学催眠的,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
“玄门之术和封建迷信不能混为一谈,倒退两百年,谁会相信还没轿车大的原子弹能摧毁一座城市?中医上,驴皮阿胶是补气血的上品,但是从科学角度分析成分,驴皮阿胶和猪皮冻没什么区别。”
回去的路上闲着无聊,我也和童阳掰扯了几句。
“不如把玄术理解成还没有正式探索过的领域,世界各地灵异现象层出不穷,解释不了是因为能力受限,不足以支撑人们去探索调查。”
童阳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反驳我的话,恰好这时候长发男咳嗽几声,醒了过来,等于是给他一个台阶。
“叽里咕噜……”
长发男醒来后,发现自已戴着手铐,被两个人抬着走,哇啦哇啦说了一堆我们听不懂的话。
“是越猴子那边的语言。”
黎素仔细听了听,也说了几句类似的话。
不过没有长发男那么流畅,带着几分生涩。
两人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的交流起来。
长发男每说几句话就得激动一下子,大呼小叫的特别烦人,活脱就一脱了毛的猕猴。
几分钟后,黎素长吐一口气,结束了这次对话。
“黎素,你竟然还会说越国话,而且能跟越猴子面对面交流,真是厉害!”
高伯庸竖起了大拇指。
“大学里第二专业选了小语种,学得不多,勉强能沟通几句。”
黎素笑了笑说道。
“这东南猴儿说什么了?”
童阳迫不及待的问道。
“他说刚才袭击我是因为他被操控木偶的那个人给催眠了,行为不受控制,不是他本意。”
黎素轻擦了一下额头的汗珠。
“我问起他的身份,他就不好好说话了,一会儿说要找律师,一会儿又说他是外国人我们没权利抓他,什么有用的线索都没问出来。”
“要不一会儿我试试?”我说道。
“我们可不能搞刑讯逼供那一套。”
高伯庸赶紧开了口。
这话说得,好像我是个多暴力的人一样。
我向来讲究以德服人的好不好。
“我有几个能让人说实话的土方,不伤身,以德服人嘛。”
我不怀好意的瞥了一眼长发男,正好对上他惊恐的小眼神。
原来这孙子是在装傻充愣,他特么能听懂我们说话!
“你们先回去吧,一会儿借我间屋子用用。”
黎素她们三人押着长发男先回了局里,我路上买了点能帮助长发男口吐真言的刑具…啊呸,材料,材料!
“风烛,一会儿你询问那人的时候,我们需要旁观一下,规定就是这样,还请你理解。”
“没问题,随便看,不过我这方子需要保密。”
黎素带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