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不要我好不好?”
“你要是不爱我,我还不如死掉算了。”
这男人,话怎么这么密?吵死了!
周景仪强撑着掀开眼皮, 摸摸他的脸,刚想敷衍两句
谁知指尖碰到一片湿漉的泪痕。
额?哭了?不是吧, 就为这个事儿哭啊?
人都哭了, 总归要哄哄, 他毕竟还是她的新婚夫婿。
周景仪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安慰:“谢津渡, 我没有不喜欢你啦,你别不高兴了。”
“嗯,”他吸了吸鼻子,用手背盖住眼睛说, “没事, 你睡觉吧。”
笑话,她这时候要是真睡了, 和那种动不动就对妻子冷暴力的渣男有什么区别?
“老公, 我们去洗澡吧。”
“不用了。”他以退为进。
“用的, 用的。”她坐起来,摇晃着他的手臂。
“你别勉强,我也舍不得你。”谢津渡闷在被子,兴致缺缺。
周景仪躺回到枕头上,解开他衬衫最上面的两粒纽扣,手伸进去,轻轻挠了几下,撒娇:“走啦,人家好想你呢。”
谢津渡这才从被子里钻出来,一把抱起她,去了浴室。
连着旷了好多天,心脏像是一块被烈日暴晒过后的木头,遇火即燃。
他饿狼般闯进来,予取予夺,又凶又坏,恨不得要将房顶的瓦片掀开碾碎。
她也好不到哪儿去,仰着脖子应合,骨头酥了,心脏在那些触碰里软成了一汪泉。
攒了许久的猫粮,一口气倒进碗里,小猫肚子都要撑破了。
时间太久,池水转凉。
谢津渡打开花洒,用热水帮她冲了冲后背。
婚房是家中长辈布置的,外套长裤倒是准备了不少,睡衣只有两套,夫妻同款,丝质面料,颜色喜庆。
她的脚掌软乎乎踩在他大腿上,声音娇滴滴的:“谢津渡,我饿了,想吃你做的饭。”
“这边没装燃气灶,没法做饭。”
周景仪噘着嘴,有点不高兴,她才不想饿着肚子睡觉。
“蛋糕吃吗?”他问。
“吃。”
客厅里重新亮起灯,地暖的余温还在,随处可见各种红喜字贴着的东西,简直像是一头栽进了喜字海洋里。
谢津渡切蛋糕,周景仪咬着叉子,坐在高脚椅上晃荡着小腿。
红裙艳丽,极衬肤色,她这会儿看起来似一株盛放到极致的虞美人。
裙摆不长,堪堪盖过大腿,她的腿很白,皮肤细腻,像那种最名贵的瓷器。
这种形容并不准确,她的腿比瓷器软且热,缠上来的时候更像蛇。
谢津渡的注意力被她牢牢吸引,嗓子微微发痒,他喉结滚了滚,移开视线
又看了到她的脚趾,饱满、圆润、干净,一粒粒的,仿若新鲜剥开的莲子,好想咬一咬,尝一尝。
“别老看我啦,快切蛋糕。”周景仪在旁边催促着。
谢津渡这才回神,切下一小块带草莓的蛋糕递过来。
她虽然饿,但从小养成的进餐习惯还在,吃东西时一小口一小口并不着急,那模样很是赏心悦目。
谢津渡又情不自禁地看过来
女孩的唇不点而红,娇嫩似海棠花瓣。
目光下移,落在她白皙修长的脖颈处,那里隐隐可见他刚刚留下的淫靡痕迹。
她那海藻般的头发,软软地堆积在锁骨处,刚刚吹头发时,她有意躲懒,发尾还是湿的。
淌落的水滴,洇湿了一小片布料,让那里看起来像是堆着软烂的春花。
眸光渐渐暗下去,他脑中冒出一堆晦涩的想法,明明刚刚才和她亲近过。
不够,不够。
他想继续标记她,从里面到外面,一寸寸地咬,一口口地吃……
食物下肚,周景仪心情也变好许多,她举着小叉子看向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