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更疼的。”他解开皮带,在她小腿上轻轻抽了一记。
男人将力道控制得恰到好处,腿不疼,麻麻的,很刺激。
那一瞬间,她的眼睛变得湿漉漉的,内心深处泛起层叠的痒意。
可惜身体吊在那里,没法给与更多的回应。
“你快放我下来,吊得累死了。”她娇滴滴地指挥着。
谢津渡依言照做。
双脚着地的那一刻,她被他用力摁到了酒柜上,像块挤扁的海绵。
制服上的金属纽扣一粒粒硌在她后背上,冰冰凉凉。
“我们去房间吧。”客厅太羞耻了。
“不行,就在这里惩罚某只乱伤人心的坏猫。”
后颈被他咬住,灼热的唇瓣贴上来,之后是牙齿。
每咬一下,她后背都泛起一层鸡皮疙瘩。不够,根本不够……
好在他没有像之前那样吊着她,给得很干脆。
他和她一样兴奋,趴在她肩窝里轻喘:“好想吃掉你,让你融化在我的身体里,变成我的心脏,我的血液,我的精神,我的意志……”
她扭头过来亲他的嘴:“那就……吃掉啊。”
他咬她的肩膀,膝盖撞上她的腿窝,更凶了。
“月月……永远……爱我好吗?”他在她耳畔乞求,“永远……永远……”
“好。”她迷迷糊糊地应着。
那一瞬间,颅脑内炸开无数烟花。
如果她不爱他,他大概会像离水的植物那样干枯着死去。
*
第二天早上,周景仪没再睡懒觉。
她提前和赵文丽报备过,今天要回公司上班。
赵文丽没反对,她不想女儿因为怀孕产子离开权力中心。
谢津渡和妻子同时起床,她穿衣洗漱,他在厨房做好了早餐。
食物和阳光,让早晨美好到无以复加。
周景仪在玄关处穿鞋,谢津渡俯身拿走了高跟鞋,递?*? 给她一双平底鞋。
周景仪笑了一下,差点忘记自己现在是孕妇人设了。
谢津渡先她一步取过车钥匙:“我送你去公司。”
“也好。”她最讨厌早高峰时的堵车,有谢津渡在,路上还能说说话,不至于无聊。
车子一直开到周氏总部停下。
周景仪下车,隔着窗户和谢津渡道别,模样娇俏:“啊呀,一想到要一整天不能见你,我就好舍不得。”
谢津渡的目光变得幽暗,像是梅雨季的铅灰厚重的云层。
此刻,他好想吻她。
“我走啦。”她把小包夹在腋下,朝他挥手告别。
“等会儿,衣领没整理好。”他出声提醒。
“周景仪退回来,借着后汽车视镜左右照照:“衣领哪里有问题啊?我怎么没发现。”
“到这边来,我帮你弄。”谢津渡笑着说。
周景仪不疑有他,绕过车头,到了驾驶室一侧。
谢津渡没下车,朝她勾勾手指,示意她低头。
她今天穿着千鸟格西装套裙搭配黑色短款大衣,长发披肩,耳朵上戴着亮晶晶的香奈儿珍珠耳饰,倾身过来的时候,发丝滚落,露出一小段雪白的颈项。
他抬头,状似认真地整理起她的衣领。
男人带着薄茧的指腹,慢条斯理地摩擦着她的颈侧皮肤,不像是在给她整理衣服,更像是在抚弄她的脖子。
鼻尖嗅到了他须后水上的味道,凌冽干净,心旷神怡。
昨晚事后,他也曾这样抚弄她的脖子,样子涩的不行。
“整理好了吗?”她别过脸不看他。
“能亲一下吗?”谢津渡忽然问。
“不行啦,我口红要是花了,一会儿碰到同事多尴尬啊。”
宽阔的大掌,突然往上移动,四根手指停留在她颈椎骨处,轻轻往下一摁
她被迫低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