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是正经,她越是受不住这种撩拨,简直像是折磨。
“呜……好痒。”她弹着腿抗议,心口起伏,声音娇滴滴,撒娇似的讨饶,“别画了吧。”
“别动,”他眉眼低垂,一笔一划地勾勒着那些树影子,“都画歪了。”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甜蜜的作画才结束。
他终于不再吊着她,正面给她一记痛快。
房间里渐渐腾起柔软的甜香,她肩膀上的月桂树影摇曳乱晃,闪闪发光,仿佛间成了水波里的青荇。
“画完了,还缺句词。”他说。
“什么词?”她问。
“汗光……珠点点,乱发……绿松松。”他说得兴奋,折磨她的劲也不小。
恍惚间,她的心成了软烂的泥沼,只能握紧他坚硬的臂膀缓解不适。
那支狼毫笔,从飘窗上滚落,哒地一声掉在地板上,他托着她的背将她抱起来。
重心悬空,引得她轻呼一声,下意识勾紧了他的后背,手臂攀附上来。
“嘶”他轻笑一声,“真主动,带劲。”
“才没主动……”她用力掐他。
“疼。”他故意示弱,眼睛里流淌着幽暗的浮波。
“哪儿疼?”她问。
“你说哪儿疼,嘶怎么越说你越带劲儿,跟龙虾似的长钳子了,会夹人了。”
“你才是龙虾……”后面的声儿断了,似一截断掉的雪松。
他开始冷着脸骂她:“没用的小猫,一碰就不行了。”
一会儿又咬着她的耳垂,开始叫她姐姐,“姐姐,今天够劲吗?”
她不说话,只剩哼唧。
“馋猫,别躲。”
“真乖,嘶。”
“流了这么多汗,小脏猫。”
“身上散发的味道要把我迷晕了。”
“知道为什么母猫会生出各种图案的小猫吗?因为它吃不饱,要一直喂。”
“你只能我喂,生同一种颜色的猫……嘶,不行了。”
各种话往她耳朵里招呼。
她手臂没劲了,挂在他身上哼唧:“热死了,去开空调。”
“不开,我要和你一起淌汗……黏在一块儿,最好长在一块……”他力道不减,有些咬牙切齿,“生根发芽,长成……一棵苹果树。”
“变态。”她捶他。
一切平息下去,她靠在他怀里问:“你想到了什么事?”
他摸着她的头发说:“月桂树,娃娃亲,还有你小时候总是喜欢亲我。”
“旁的事呢?”她有些紧张地问。
“旁的事可能还要慢慢想。”其它的记忆,他得等刘颖的电话。
她隐隐有些焦虑,没再说话。
谢津渡在她额间亲了亲:“不用担心,恢复记忆,我只会更喜欢你。”
*
眨眼间,到了月底。周迟喻追去美国几趟后,赖在纽约迟迟不肯回来,偌大的集团公司差点乱了套。
周景仪赶鸭子上架,去亲哥创立的云鱼集团当总经理。谢津渡则留在周氏,继续跟进沙特项目。
小夫妻俩的办公室恋情,不得已又发展成了异地恋。白天见不着面,晚上你侬我侬黏得分不开。
这天,云鱼集团出了一架新客机,吸引了多家媒体竞相采访。
这些媒体可不能得罪,没伺候好,能整出一堆令股票大跌的头条来。
周景仪不敢马虎,一大早,先带上专业技术人员检测了飞机状态,再盯跑道,最后去了塔台。
路过安检大门时,工作人员提醒:“周总,请将您的手机调成飞行模式或者关机,塔台内部不能受外来信号干扰,否则影响飞机的安全起落。”
周景仪点点头,关闭了手机,往前走。
安检大门在她经过时,“滴滴滴滴”地响了起来。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盯着电脑看了一会说:“频段157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