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的钱买的,你老公做的,有什么不能吃。”说着,他起身帮她盛了碗米饭。
算了,算了,吃完再吵,这辣螃蟹太绝了。
周景仪吃了第一口,后面的就变得心安理得起来。
等外卖送达,她肚子已经撑圆了,那些菜她碰都没碰。
谢津渡收拾完碗筷,低头凑到她头顶闻了闻,说:“月月,你头发有点味儿,酸溜溜的。”这话当然是骗人的,她头发很香,是那种晚香玉的味道。
周景仪却当真了。
头发有味儿?不是吧,她一晚上没洗头而已,这就有味了?还是酸的?
谢津渡清了清嗓子,主动提议:“反正我现在也没事,要不我帮你洗头吧?”
“不用。”她想也不想,立刻拒绝。
谢津渡笑着哄:“洗头能占你什么便宜啊?咱俩就算不是夫妻,也是好朋友。”
周景仪挣扎了一会儿,勉强同意。
她不能忍受自己的头发有酸味,这太没有格调了。
几分钟后,她站在盥洗台前,低着头,配合谢津渡洗头。
温热的水,流过头皮,男人手指抚上来,缓慢柔和地搓出泡沫,全程没有一点越轨行为。
周景仪暂时放松了警惕,就在这时
他潮湿的拇指,在她后颈处拨了?*? 拨,一小股水流顺着她的脊背没入了衣服,很轻很痒,似一条小蛇爬了进去。
她正欲张嘴骂人,谢津渡扯过一条干毛巾,帮她把湿头发包裹起来。刚刚那一下,仿佛只是意外。
他是头一回帮旁人洗头,毛巾裹得不紧,周景仪一抬头,湿漉漉的头发从毛巾里坠出来,打湿了前胸和后背。
黑发缠绕在白的发腻的颈项上,水珠滚动,谢津渡的心像是被什么藤蔓类的植被锁紧了,眼底的光也跟着暗下去。
他抬手,摸了摸她的衣领,说:“衣服湿了,干脆洗个澡吧,过了24小时,可以洗澡了。”
洗澡,多么敏感的词语!
周景仪高度紧张,转过身,义正词严道:“你别想!你现在可以走了,别在我家待,咱俩现在的关系,不适合做任何亲密的事。”
她越是这样说,他越是不想走。
开玩笑,不做亲密的事,怎么让她离不开他?
谢津渡晓之以理:“我在外面不进去,等你出来,闭着眼睛帮你穿衣服,总行了吧。”
“……”听起来不太靠谱。
“你真打算臭几个月?”
“……”
“还是说你打算几个月不去公司?”
“……”
周景仪隐隐有些动摇,昨晚没洗澡很难受,“你闭上眼睛也可以睁开啊,有什么用?”
他扯下领带,提议:“要不我把眼睛绑起来?”
周景仪想了想说:“那你现在绑。”
谢津渡丝毫不含糊,双手扯直领带,绕着眼睛裹了裹,在脑袋后面打了个结。
周景仪这才愿意去洗澡,左手不方便,上衣是他遮着眼睛帮忙脱的,之后他也如约站在门口等,没做什么不要脸的事。
二十分钟后,她用浴巾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才张口叫他。
玻璃门掀开一道缝,她确定他眼睛上裹着领带才肯出来。
谢津渡不免失笑:“月月,你是我老婆,我有什么不能看的?你不觉得你这样更像勾引吗?”
周景仪骂他:“你闭嘴,我马上是你前妻了,你当然不能看。”
“咱俩现在还在婚姻存续期内。”
“你再讲话就出去,我打电话叫王姨过来帮我穿。”
谢津渡连忙举手投降,“行,我不说了。”
她在床上坐下,将背心款的睡裙递给他。
谢津渡眼睛看不见,握着她的手腕,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终于帮她把裙子穿好。
她习惯秋冬天穿袜子睡觉,他帮她整理好裙子,又摸瞎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