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津渡想要拿开她酒瓶:“没醒过的酒,单宁高,入口苦涩。”
“要你管。”她又仰头,咕嘟一口。
“别喝了,会醉。”男人鼻尖拱开她的衣领,牙齿轻轻咬她的脖颈和蝴蝶骨。
她转身想用酒瓶砸他,却晕晕乎乎地把酒倒在他身上。
红酒打湿了地板,下雨一样。
她怕他,又不厌恶身体的触碰,甚至沉沦其中难以自拔。
喝过酒的身体,像是蓄积了大量无法释放的电流,他稍微触碰几下,就带起酥酥麻麻的电流,刺激到骨头里。
耳朵被他咬住,狭小的空间里,一时只剩下喘息声:“月月,求你喜欢我好不好?”
“不要。”她踢他。
“求你……”他用指腹去捻,用指尖去搅,让她的意志力慢慢溃散。
“不要,不要,我才不要喜欢你。”她推他的脸,发现他脸上是湿湿的泪痕。
“我得了病,没有你的喜欢,会死。”
“那你就去死……变态!你死了我会放炮庆祝!啊”
他咬了她的锁骨,疼痛让她既兴奋又想哭,呜呜咽咽。
“今天回家之前,你和他进行到哪一步了?”男人手心揉着她,循循善诱般地问。
她眼睛里蓄着泪水,一心只想刺激他,她想他发疯:“可多了,亲了嘴,摸了手,还摸了……”
他掰过她的脸,亲她的嘴,咬她的舌头,阻止她后面的话,“别说了!”
“怎么不让我说了?不敢听?”她喘着气,阻止不了他力道。
男人咬牙切齿道:“我原谅你,一切都是野狗的错。”
“早晚……我要给你……戴一顶巨绿的帽子。”
“还是等你有劲儿出去再说这种话吧。”他反扣住她的手腕,发泄一般,“握紧点,别让红酒撒了。”
她醉了,死死抱住酒瓶,酒液咣咣咣地摇晃着,像是沸腾的水。
“混蛋,你这是强迫,你越是这样,我越讨厌你。”
“那就讨厌,最好用讨厌把你的心塞满,一点缝隙都没有,没心思再想外面的野狗。”
“我早对你腻了。”她咬他,但是没咬到地方,又醉又晕。
“是吗?”谢津渡手指伸到前面,摁了一下,她浑身颤栗,差点哭出来,“口是心非的小猫,没人腻了会像你这样。嘴巴含着舍不得丢,还说不喜欢。”
“痛。”
“痛死你。”
“我要报警把你抓起来。”她晕乎乎地说。
“那你也有罪,勾引罪。”
“你放屁!”手里的酒瓶坠地,发出一声闷响,暗红色的酒液血一样在地板流淌。
“你身上散发的味道,你的温度,你的呼吸都是勾引!我坏,我有罪,你也一样!是你引诱了我,你该和我一起下地狱。”
第二天早上,周景仪酒醒后头疼欲裂,身上也不舒服,掀开被子一看,越发愠怒。
她刨了刨头,长长呼出一口气。
又发生这种事了。
谢津渡这个王八蛋!
她穿好衣服,掀门出去,又看到他在楼下做饭。
她蹑手蹑脚出了别墅,打了车逃去傅云舒家。
傅云舒听她讲完昨晚的事笑了笑:“今天去店里玩儿,别再回家住了。”
周景仪点点头,她预备躲起来,她就不信谢津渡有神通本领,还能再找到她。
晚上傅云舒带着她去了自己常去的店。
周景仪和前天一样,只是看个热闹。
傅云舒拿过她的手机说:“姐妹,光玩儿可不行,得拍照记录让他看到,不然咱可白忙活了。”
说得不错。
周景仪走到那些男生前面,依次和他们来了个合影,然后一股脑发给了谢津渡。
拍完照片,她就要走。
傅云舒拉着她问:“去哪儿啊?不玩儿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