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仪撇嘴:“真不给看脸啊?”
男人闻言,握住她的手,送到唇边轻嗅,嘴唇擦着她的手背经过,热意灼烧在手背上,很轻很痒。
那一瞬间,她脑子带入的也是谢津渡。
周景仪用劲把手抽回来,手里的红酒因为反作用力泼洒出去,打湿了男人的细网上衣,暗红色的酒液顺着肌肉纹理流淌。
穿竟然比不穿更有料……
“腹肌呢,给看吗?”周景仪再次发问。
男人没说话,一把握住她的手心摁上去
坚韧的触感传来,周景仪半边胳膊都麻了,她心慌意乱,耳根发热,下意识想逃跑。
扑通扑通
这太不正常了……
她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
周景仪忙不迭把手抽回来,转身收拾东西闪人,紧张到走路同手同脚。
面具下的男人弯起了嘴角,眼睛里尽是笑意,没用的小猫,这点道行还敢到这种地方来撩男人。
傅云舒追出去:“月月,你这就走啦?这不才跳上舞吗?”
周景仪讲话打结:“我……我下次再来玩儿吧。”
她不敢再进包厢,转了小费给傅云舒并交待:“你帮我给William。”
“我靠,姐妹,你该不会是怂了吧?”傅云舒大惊小怪。
“怎么会?”
“我带你看过那么多帅哥,你可都没有这种反应啊,小鹿乱撞了?”傅云舒撞着周景仪的胳膊调笑着。
“胡说,我怎么可能对这里的人心动。”
“是是是,你家那位老公帅气英俊,更极品。”
周景仪听到傅云舒提起谢津渡,越发紧张心虚。
她怀疑自己脑子有病,说好要和谢津渡离婚,现在还在想他。
William却在此时追了出来,周景仪拔腿就跑,兔子似的。
傅云舒朝他招招手,“William我姐妹走了,你陪我继续玩吧。”
男人不动声色地避开她,快步下楼。
傅云舒气不打一处来:“什么意思啊?服务还挑人啊?”
领队只好上前赔礼道歉:“云舒姐姐,我再给你找好的,这家伙死心眼,不知变通。”
傅云舒哼了哼回到包厢,周景仪委托她的小费,她还没有给William,只好把钱转给了这里的老板。
几分钟后,谢津渡从更衣室出来,见老板在门口等他。
“小伙子,你被我们店正式录用了,明天过来上班,这是合同,现在签吧。”说话间,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沓钱塞给谢津渡,“这是刚刚那位女士给你的小费,你要多少工资,我们可以详细谈。”
“钱我不要。”谢津渡语气淡淡。
老板呆住,这是什么情况啊,还有人不要钱的?
“她下次过来,你打电话给我,酒水盈利都归店里,我不需要工资。”谢津渡拿过笔,在那份合同上快速写下一串号码。
当然,名字栏写的是今晚随便取的艺名:William.
老板瞠目结舌:“你不想赚钱啊……”
“想,”谢津渡继续说,“我只想服务她一个。”
老板无语又无可奈何,“小伙子,你是想傍富婆啊?我和你说,富婆的心思瞬息万变,你啊,把握不住的,不如赚点钱来得真实。”
“我对她一见钟情。”
老板头一次见这种恋爱脑上头的男人,不知该怎么劝,干脆转身走了。
谢津渡从店里出去,没有逗留,径直回了家。
他有种预感,妻子今晚会回来检查。
他将手铐钥匙放回玄关柜,揣着李江川帮忙配的备用钥匙,快步上楼,将自己锁好,静静等待妻子。
周景仪离开那家店后,没有回家,而是去了酒店。
半夜,她一直在做梦,梦里音乐流淌,鼻尖满是古龙香水的气味,她又回到了那个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