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她骗得了别人,骗不了自己,那种事她不想和第二个人做。
即使谢津渡坏的要死,她还是只喜欢他。
男人握住她的手腕,嘴巴不由分说地贴上来亲吻两下。
那种缱绻的触碰,让她想起谢津渡。
她后背开始出汗,手心也变得湿漉漉,身体的反应像是某种背叛。
这些天,谢津渡不在身边,她虽然有出去看帅哥,但身心都是空着的。成年人都有生理需求,男人的这种撩拨,无异于火上浇油。
“你……你别再这样……我……我……”她内心抗拒旁人,生理上又忍不住将这个William混淆成谢津渡。
她实在算不上什么圣人,理智和心理交替作战。
男人松开她的手腕,掀起她的刘海,抚了抚她沁出汗液的额头。
谢津渡心里有些扭曲的高兴,妻子最爱的依旧是他。
他不再勾引她,手隔着被子,在她手臂上有节奏地轻拍,像之前在游轮上一样哄她睡觉。
周景仪这才松了口气。
男人身上的味道很治愈,不多时,她便坠入了梦乡。
平常,谢津渡哄睡结束,就会立刻走人,今晚,他迟迟不想走。这是他和她的家,他们曾在这张床上欢好过无数次。
那些甜蜜的记忆,将他往深渊里拖。
他确定她睡熟后,身体靠过来,小心翼翼亲吻她的唇瓣:“月月,我好想你,好爱你。”
周景仪在梦中,感受到身侧的热意,脑袋钻到他心口蹭了蹭。
谢津渡愣了一下,轻叹一声:“嘴上说着讨厌我,身体总是诚实地靠过来,宝宝真是可爱死了。”
他亦困的不行,就那么搂着她睡着了。
次日一早,谢津渡从睡梦中醒来,看着头顶熟悉的天花板,心中警铃大作。他竟然忘记要走,就那么沉浸在温柔乡里。
理智在遇上她后,脆弱的像张薄纸,一戳就破。
好在周景仪还没醒,他下意识摸了摸脸上的面具,见它还在,这才安下心来。
谢津渡悄悄抽回手臂,换回William的衣服下楼。
经过餐厅时,他注意到桌上放着一瓶喝了一半的红酒,昨晚他亲她时,有闻到她唇齿间淡淡的酒味。
显然,她昨晚又喝酒了。
妻子有一个非常不好生活的习惯,如果早上没有现成的早饭,她宁可饿着肚子。婚后,他每天坚持给她做早饭,也是因为这个。
之前在游轮上,她就是因为空腹喝了酒,早上又不吃东西叫胃疼。
“总是不会照顾自己,让人怎么放心?”他摇摇头,退回来,走进厨房。
谢津渡走后,被窝里渐渐冷却,周景仪伸伸腿醒了。
今天得回赵文丽那儿过年,她匆匆洗漱过后下楼。
在楼梯上,她发觉了不对劲。抽油烟机怎么在响?不对,厨房里有人!
她下意识觉得那是谢津渡。难不成他从伦敦回来了?
待男人转身,她发现那是William。
“你昨晚怎么没有回去?”周景仪声音很大,打破了客厅里的宁静。
男人指了指手里的餐盘,意思是给她做了早饭。
周景仪眉头直蹙,余光掠过餐盘里的煎蛋,略微松了口气,谢津渡不会做这么简单的早饭。
他做的煎蛋要么是五角星形的,要么是爱心形的,还会放芝士。
所以,这不可能是谢津渡。
男人放下餐盘要走,周景仪却说:“既然你做了早饭,那就吃完再走吧。”
William有些忐忑地在对面坐下。
周景仪去冰箱找盒装牛奶,倒了一杯给他。
牛奶冰牙,但是他一口气喝完了。
周景仪喝了两口冰牛奶,嫌弃地丢下杯子,男人接过去,替她放进微波炉热了一分钟。
“今天晚上,你和谁一起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