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等……等下……我……”
“偏不!?*? ”他握紧她的脚踝,不仅咬,还吮,声音弄得暧昧,亲得越凶。
周景仪身体颤动,脑袋有几秒钟处在空白的状态,呼吸短暂停滞。
谢津渡没停,低声轻笑:“宝宝,怎么这么不禁玩……”
她将他从被子里扒出来,推着他的脸,喘着气拒绝:“好了,不玩了,不玩了。”这种太刺激,她承受不住。
“吵着要玩,现在不玩。”他亲着她不放,齿尖压上去摩。
摩一下,她抖一下。
他像是找到了某种开关,乐此不疲地攻击。
谢津渡平常都很听她的话,偏偏到了这种时候一个劲儿地使坏,照着要紧处攻击。
“呜……热死了。”周景仪蹬着腿,开始抗议。
“这么好喂么?”他不再亲她,改用了手指,摁下去,“我的小猫根本没饱。”
长得高的人,手指也长。
手指和旁的又不一样,它可弯曲,也更加灵活,轻拢慢捻。
药物作用下,他没有陷进和她同样的焦渴里,始终清醒着。
周景仪脸蛋绯红透粉,眼睛里的光都散掉了。
谢津渡专注取悦她,没有丝毫懈怠。
“这样也坚持不了多久啊,我们小猫体能真差。”
“你体能才差……”
谢津渡没回嘴,一顿攻击,她立刻缩起脚趾,哭了出来:“呜,混蛋。”
春花坠落前的香气,弥漫在空气里,甜丝丝的。
他爱怜地亲了亲她的唇瓣,再摸摸她潮湿的额头:“出了好多汗。”
“废话,你这样,我当然出汗……累死了。”
他和她并排躺着,看着天花板上的小灯说:“月月,我想试着断药,只有断药了,我才算彻底恢复健康。”
周景仪不敢擅自答应:“我得问问丹尼斯医生,他说可以才行。”断药的事关乎谢津渡的生命安危,她不想冒险。
次日一早,谢津渡当着妻子的面给主治医生打去电话。
丹尼斯听完谢津渡的诉求,蹙起了眉毛:“你说什么,你又要断药?你难道还没意识到断药会带来怎样的后果吗?”
“我不想一辈子吃药,我想彻彻底底地恢复健康,做个正常人。”
“真是个任性的家伙,”丹尼斯叹气,“那你记得每天给我打电话,还有,断药一个星期后过来复查。”
那天开始,谢津渡尝试断药。
断药第一天,周景仪不放心,24小时与他待在一起,谢津渡没有发病,两人度过了平静且美好的一天。
断药后的第二天,他精神很好,胃口也好,看着和正常人没什么不同。
丹尼斯也觉得不可思议,但让他们不要大意。
断药后的第六天,谢津渡一切如常,周景仪搂着他,心里充满了希望。
湖区又下了一场雪,雪后初霁,天蓝的澄净,沿湖所有的树木都披上了银装,湖水碧绿透明,水面弥漫着一层薄薄的雾,如晃动的轻纱,又如缥缈的梦境。
太阳出来后,风并不冷,周景仪提议去湖边钓鱼。
“你有证吗?”谢津渡问。
周景仪直皱眉:“钓鱼还要证啊?”
“钓淡水鱼需要证,海钓不需要,英国就这样,每年还要交钱。”
“算了,不钓了,去买鱼。”
谢津渡在阳光下笑起来:“我有证,这湖里有很多鱼。”
上次钓金枪鱼的经历,让她对钓鱼产生了浓厚兴趣,周景仪摩拳擦掌道:“啊!那我们快去吧,我可是钓鱼高手,今天中午我们吃全鱼宴。”
她忙进忙出,一会儿准备钓具,一会儿拿水桶,一会儿找小马扎。
谢津渡去楼上找了一件超厚的羽绒服,把周景仪裹成了小面包。
只是,今天钓运不佳,鱼竿扔在水里半天没反应,周景仪手冻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