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止,她还打了他一巴掌,根本不痛,麻麻的,让他浑身的血液都在倒流。
男性死后,尸体如果直立放置,血液会沿着血管往低处聚集,直至坚硬膨胀,产生“盎格鲁人欲望。”
他现在就处在那种癫狂的状态里。
细细回味刚刚的每一帧
她打他的时候,脸红了,尽管她极力用愤怒掩饰,可她还是害羞了。
真是太可爱了。
好可惜,应该让她多打两巴掌……
就是不知道她的手心疼不疼。
下次或许可以给她一根鞭子。
*
周景仪泡完澡出来,翘着脚趴在软塌上做睡前护肤,要不是今晚下暴雪,她本打算去做面部护理的,来回倒时差,脸干的难受死了。
赵文丽打来视频电话:“还在外面玩儿?”
“怎么可能,我都到家了。”她把摄像头调转,给赵文丽看她的房间。
“这两天下暴雪,你也不来我这边住住,家里冷冷清清,还怪想你的。”
“我住这儿也是方便你和爸过二人世界嘛。”
赵文丽话头一转,道,“我听说津渡回北城了?你们昨晚还住一块了。”
周景仪一把扯掉脸上的面膜,惊坐起来:“没有!怎么可能!您别瞎说。”
“酒店经理看到他早上从你房间出来。”
“那是……”她嘶着气,企图蒙混过关,“年轻人找点乐子也挺正常吧?”
“少来,你要是敢学那些人乱搞男女关系,我第一个敲断你的腿。”
“我不没搞么。”哦,不,昨晚她搞了谢津渡。
“这么说,津渡现在是你的人了?”
周景仪原地奓毛:“您说话怎么那么大尺度呢?什么叫我的人啊?他顶多算是我的……”
赵文丽打断她:“雪停了带人来见我。”
“妈,我看还是别……”
赵文丽直接挂了电话。
啊啊啊!都怪谢津渡!跑她妈眼皮子底下暴露身份!真想搓个雪球砸死他。
也不知道他走了没有?
她掀开窗帘,往外瞄了一眼睛
大雪覆盖下,满世界都成了白色,雪还在下。
男人立在路灯下岿然不动,积雪没过了他的小腿肚,像座冰封的石雕,
真是的,明明她家车库可以挡风避雪,他偏偏在这里吹冷风,仿佛就是给她看似的。
刚刚到现在,应该有个把小时了吧,是没打车还是没打到车?
这么冷的天,他要是真冻出病来,指不定还要赖上她。
算了,趁早献点爱心免免灾吧。
如此一想,她披上羽绒服,出门找人。
风大雪急,伞撑开很沉,根本握不稳,在雪地里走路更是费劲儿。
“你打车了吗?”她站在离他几步之外的地方问。
谢津渡以为自己幻听了,扭身过来,对上她那双潋滟的眸子,面上一喜。
她果然还是在意他的。
“打了。”他说。
“还要多久能来?”周景仪走到他身边继续问。
他钦亮手机给她看,“还要一个小时,不过,五十分钟前,它也是这样提醒的。”
下雪天就是这个样子,也不奇怪。
她抿了抿唇说:“你到我家里等吧。”
谢津渡没动。
周景仪被冷风冻得直缩脖子,没什么耐心地催促:“快点,我随时可能反悔。”
他哈着白雾,可怜巴巴地指了指脚下:“鞋底让雪冻住了。”
“活该,谁让你在这儿淋雪的。”她嘴上凶巴巴,还是伸手将他从雪地里拽了出来。
两人一前一后到了门口。